安抚着夏皆去睡下,又坐在床边陪她说会儿前言不搭后语话,隔几句埋头看看手机,不想错过宫隽夜消息。
最近条是五分钟前发来:是不是要错过咱们俩第个情人节。
听着夏皆匀速放缓呼吸声给他回复:如果影响到你赶夜路,那就错过它,没关系。
正说着,夏皆突然把手伸出被子动静吓跳,反应过度地凑上去,额头上蒙层做贼心虚汗。
“怎?”
事毕喘匀气,腿从两边圈着他腰,坐在他身上歇好会儿,才以手捶捶他肩膀,哑着声音说,让出去下。
意思是让出去看看时间,顺便归置下可怜歌词,他却不理睬这祈使句本身,把汗都蹭到脸上,回道,你先让“出去”啊。
边说边动动还埋在体内那东西。
惊呆。个人不要脸程度主要取决于他开黄腔时语调有多恬不知耻。
见被噎得脸红脖子粗,干瞪着眼半天没动静,他笑笑,打横抱起直奔浴室冲澡。
“宝宝帮接杯水……”
她嘟嘟哝哝地呓语,好似有只脚已经踏进梦乡。松口气,听命把热水倒好,根
回来把这手稿当做给他礼物保存好,暂时不打算把它公开,出于种小小私心。兴许将来想通会乐意把它录制出来,或把它送去唱片公司碰碰运气,但现在只想把它留给喜欢人,为这份独无二。
情人节那天是大年初六,他有事出差,在家看家,而夏皆去单身聚会。
见过夏皆朋友们,有些是她在咖啡店认识,有些是朋友朋友,还有些缘分始于在洗手间里借过张纸巾,女人们友谊常使匪夷所思。那群家长空有威严之表,实际上就是群大孩子,早已超出对现如今中青年群体理解,奔放得惊人,包下整间酒吧开派对,叫嚣着“不脱不归”。
“而理想总是丰满,”夏皆摇晃着根手指对说,“事实上对都没有!Noone!……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吃有喝有玩儿谁还顾得上谈恋爱呢!”
晚上十点,那群酒气哄哄大人回来,敲开家门,把完好无损妈送进来。把她搀扶上二楼时,身后声音忽地蹿高,门口有个三十多岁叔叔喝醉,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着旧情人名字,边喊边哭,悲伤得像首难听歌。他满脸鼻涕眼泪,令人不忍直视,被同行伙伴赔着笑拖走,到后来有人顺手替关好门,都没听清楚那个名字里三个字具体是什,可能连他自己都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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