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瞬间后背都有点发麻。
本来是再普通不过两个字,用他嗓音
想不到第二天大早他就打过来。
起先听见手机震动时候意识都还没苏醒,呼啦把掀开被子,手伸到枕头底下摸索震源,边揉脸边接通,“喂……”
刚睡醒声音有点哑,都被浓重鼻息盖过去,只听他在那端唤,“刚起床?”
“嗯……”
拉开窗帘便又倒回床上。
报完志愿,跟夏皆不约而同松口气。仿佛前半部分人生告段落,凭固定选项开启下关卡,没人知道此时选择是对是错,于来说,也不过是个选择。
还有下个选择等去做。于是趁热打铁给费娜回电话,言辞慎重表示愿意去。
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显得太过轻率,给对方留下不好印象,影响这次对来说千载难逢好机会。
她很高兴,话语间流露着爽快喜悦,她说,你知道,唱歌这件事儿也讲究个感觉,很难用语言去描述东西,你在听到时候就知道是你要,你非得到不可。
而且竟然还见过你,这是天时地利迷信。
,都没分开过呢。”
隔着电话线也被传染,打个哈欠,眼泪没流下来,心里片潮湿。
“好男儿志在四方,”说,“你且替去看看外面世界吧。”
“那你呢?”
说,不看,反正都没眼前好看。
“什事?”
“没什。”
他好像也刚起床,窝在被子里悉悉索索地翻个身。“想听你声音。”
迟钝地用手在胳膊上抓抓痒,行将断气似问他,“想……听说什。”
“叫。”
被她这番感性发言逗笑,说费娜姐,这歌词不是用在这儿。
管它呢。她说,你打算什时候过来试音?
报完志愿就只剩等录取通知这件事,除晚上打工时间都可以空出来,说,这两天行?
行。她口答应,把地址发给你,全天恭候。
当晚告诉宫隽夜试音事,他那时正有应酬,脱不开身,就在电话里马马虎虎讲下大致情况,又吃味叮嘱几句酒大伤身,便识趣挂掉。
他笑,吸吸鼻子。
“委屈你,”他说,“送送俩。”
解些事,它既是个牵肠挂肚猜想,又像个水到渠成既定结局,发生得不突兀,不荒唐,是们三个人中间隔着那层窗户纸,没有捅破必要,留给彼此个看清对方轮廓圆满,足矣。
所以换句话来说。
“不光送,还得去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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