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摸摸自己平坦而绷紧腹部,把皮带挂在门锁上,“正想洗澡。”
他发出声耐人寻味:“哦……”
“……在你家也洗。”
“表达下假装正人君子遗憾。”
此时心情很难形容,明明手头有事要做,也没什要紧事要说,可就是不想挂电话。
惊觉几秒才体会得出来她这话完全是顺嘴说,并没有什刺探和暗示意味,停顿片刻,话在口中充分酝酿番才说,“你先找到再说。”
“嘁。”
她弄两只薯片夹在上下嘴唇中间,乔装成鸭子模样,又咔嚓咔嚓地吃掉,“你不知道,们店里有个前两天刚结婚小姑娘,逢人就问哎你怎还不结婚啊?结婚这棒啊你干嘛不结婚啊?说因为结婚很幸福就非得抓来个男人结婚不成?人流打折优惠是不是还得怀个孕啊?”
:“……”
她两手摊,“这不没碰见合适。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分,不可强求。”
在约定好时间回到家,正撞见夏皆猫在冰箱前把个冰淇淋蛋糕往里塞。
她啧声。
“哎——想给你个惊喜都被撞破作案现场,没有成就感。”她不满地鼓起腮帮,但也没有放弃不小心沾在手指上奶油,走到跟前甩头发,“做,夸。”
“最不喜欢夸你这样美丽动人冰雪聪明优雅大方外秀慧中从早到晚看不腻漂亮得没边儿没样儿大姐姐。”
“……高兴。”
“你,今晚不忙啊。”
“不忙,”他说,“明晚也不忙
“是是是。”上楼拿换洗衣服又下来,路过桌边时也捎口薯片,“但愿不是你拖油瓶,别挡你桃花运。”
“什拖油瓶,是婚前大件不动产。”她赶走,“去去去快洗你澡。”
刚把浴室门反锁好,从裤子里掏出来手机就响。
“喂,”看着镜子里人影,只手撑着盥洗台,声音尽可能放轻,“哥。”
“嗯,”他嗓音在靠近听筒时变得真实起来,“到家。”
“承让。”
洗手从她背后穿过走廊,把衣服从头顶脱下来打算洗澡。
这衣服昨天在宫隽夜家被送去洗衣店洗过,纤维里还留着股洗涤剂花草香。抓着闻下,转手扔进洗衣篮。
“宝宝!”
她看上去心情不错,或许有今天休班早原因在内,闲来无事地随便喊声,眼睛不离电视里综艺节目,还心三用拆开袋零食,后半句话被咀嚼声搅拌得含含糊糊:“你什时候谈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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