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模样肯定很滑稽,任人摆布,女人把带到三面立起镜子前,用超快效率给量身高肩宽,腰围颈围,腿长臂长等等身体各部尺寸,这个过程中转次身,窥见整个屋子全貌,填满整个墙壁配饰格子,缝纫设备,墙上挂着纯手工
没错,裁缝铺。即使在第眼看过去,还猜测是不是那种店主有着冷僻喜好私人收藏馆。
宫隽夜推开那扇雕花木门,跟进窄小前厅,个穿蕾丝衬衣女孩儿站在柜台里,鼻梁上顶着副小圆眼镜,听见摇铃声便抬起头,“您好,有预约吗?”
他万个认真,“脸就是预约。”
姑娘眨眨眼,笑得很妩媚,朝楼上喊声,“老板!”
“来。”
由于早上那惊世骇俗跳让屁股惨受冲击,在车座里换好几个坐姿才坐得踏实,看着车窗外,脑袋跑气似走神。
这两天过得就像穿越样。
看着旁边开车家伙,以为是他几年来早已稳固“暗恋对象”地位,有朝日蓦然跃升为“正牌情人”,反而让觉得不习惯。
甚至觉得他是在跟开玩笑,毕竟他所在世界于来说只能仰望,而他是时取乐,等新鲜劲儿过,或者在任意个还沉迷不知时刻,冷静而礼貌告诉,他还是他,还是。
似乎这才符合现实情况。
答应也是个女人,声音却远不如眼前这位甜美,对声音比人敏感,不知怎就在脑海里以夏皆为原型勾勒出个女性形象。等人声俱在,只见个留着齐耳短发女人弯腰走下前台里面楼梯,两条长腿气势逼人,白衬衣外勒着黑色背带,手上绕着皮尺,随动作甩来甩去,十公分高跟鞋锥子样戳在跟前,个头和相当。
“你,”她眼睛像矩尺样在身上到处比划,开口问却是宫隽夜。“做衣服?”
“嗯哼?”
女人得到这句不是应允应允,她拿皮尺在脖子上套,牵着就往里屋走。宫隽夜跟在们身后没心没肺地笑,完全懵。
皮尺原来有这样潇洒用途。
可要是切都是真——
“想什呢?”
冷不防,思路被他声音打岔,下意识地摇摇头,“没什,跑神儿。”
他没有立即回话,迟几秒才转话锋,“啊,到。”
这是条相比闹市区僻静许多街道,钻出车门,路两旁不过寥寥几个行人,宫隽夜指给店面是背后这家,装修使用庄重而低调实木色、橱窗里摆着三个冷漠人形裁缝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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