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他又趁虚而入钻到怀里,鼻尖蹭蹭鼻尖,“宝宝亲下。”
句话喊得魂飞天际。
这般模样男人撒起娇来是要人命。
外面天黑,屋内光线黯淡,正适合干点儿耳鬓厮磨事。他教接吻,由浅到深无微不至,最后实在是缺氧,舌头都快没知觉,说,有很多人想跟你上床吧。
来,扯下被子,然而脚还没挨住地面,就被他搂住腰拽得跌回去,大半个被子滑到床下,被手抓住个角。
“看见。”
他从身后抱住感觉像某种捆绑,后背严丝合缝贴着他胸膛,上半身微倾,下巴厮磨着颤抖肩窝。动不敢动,此刻每次身体摩擦对来说都是煽情,是无耻放纵,可他看起来丝毫不打算放过。
“把眼睛闭上。”
能做只有把眼睛闭上。
他自下往上地望着,舌尖舔舔唇角,这是个妙不可言视角,他天生就长双柔情泛滥眼睛,但是深而专注,不需要其他吸引人手段,单单站在那儿就散发着呛人荷尔蒙,以至于现在他只看着个人,都想为他倾其所有。
是啊。他紧接着问,你想吗?
想。说,可更想和你谈恋爱。
平心而论,人都是感官动物,很多事情依从本能而生,控制是来自于心理上约束,就如在见识到“人类繁衍活动和黏膜接触”时候,内心是有抵触。
但是完全没必要违背原始欲望否认那种快感。
自认为第次接受别人服务,反应大概有点儿过激,没能让自己看起来经验丰富不矫情,利落又从容。叫出声,就在开始宫隽夜手伸进裤子里时候,他没取笑,好像耍流氓是件既浪漫又有分量事情。然而让失态并非这件事本身,而是第次跟他有这种程度亲密接触,他亲吻耳背,拉扯着上衣让领口处皮肤露出更多,他问,可不可以碰下别处?
喘着气嗯声。听起来像哭。他可能也这误以为,等解决完抱坐在他身上,这样会比他高出几寸,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八爪鱼,手脚并用抱紧他,死活也不肯让他看脸。
直到他把擦干手往上衣里摸时候,被忍无可忍地制止:“你让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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