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表现出心虚,扭头看向窗外快速掠过绿色树木。
不久们驶入繁华商业区,视野渐趋狭窄,周遭人群也密集起来,到
“续个锤子。”拂开他手,“去办点正事儿,等消息。”
路过他身后时把手放在他头顶搓搓,书包都没背,把耳机线往手上绕就冲出教室。
林瑞安黑色凯迪拉克停在路边,驾驶座门开着,他穿烟灰色西装裤和刺绣手工衬衣,只手夹着烟正打电话,看到时欢快地挥挥手,就差在脸上写个硕大无朋“人傻钱多”。
见此情此景,不由得对自己先前说法产生质疑——可能不需要他去搭讪,就会有女孩子主动去敲他车窗。
“嘿朋友,”他站起来,作势要拥抱,“啊觉得好久没见到你。你想吗?”
知道,能够争取东西太过有限。
所以,不甘心,但凡是有希望,都必须得试试。
这件事使消沉好几天,直到周六。
那天原定自主复习课,被班主任强行改成单元测试,所以全班考上午试。好在英语和语文这两科成绩都还算得上稳定,因此考试并不觉得吃力,时间也过得很快。下午班主任来查个出勤就走,班长坐在讲台上活像老僧入定,捍卫着手里课外书俩小时纹丝不动。
于是台下们也解放被奴役天性。
“不用每句话前面都加个语气词。”不动声色地挡下他胸口,绕到副驾驶打开门,“晚饭吃吗。”
老外身上浓烈香水味几乎把熏个跟头,他却浑然不察皱起眉心,解开双手腕扣,把袖子卷高,说话间发动汽车:“不吃,十点多赶夜场。”
没再接应这个话题,有那两秒恍惚,还以为坐在身边是宫隽夜。
说起来又有周时间没见他。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担心每次费尽心思主动都是打扰。不知道他在做什。
把能写作业写完之后,靠着后排桌子,边背书上画成五颜六色重点,边隔分钟看次静音手机,生怕错过林瑞安电话。
大概离下课还有不到五分钟时候,他打过来。
“到你学校门口。”他小声说,“请问可以和你漂亮女同学搭讪吗?”
“学校保安是少林寺退休,”只手捂住话筒,声音压得又低又快,免得引起周围人注意。“马上下去。”
“去哪儿?”李谦蓝忙着从耳机里挣脱出来,在站起来准备走时候抓住校服裤子,“约会,可以免费续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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