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灏想想又不太放心,在江郁可脱离危险期以后把人转移到家私人医院。这家医院是傅家投资,从院长到医生都知根知底,这样大家都能放心点。
接到傅黎商电话时贺铭灏刚把人安置好,麻药药效过去以后江郁可便醒,不过只清醒会儿就又睡着。负责江郁可医生被院长强行从被窝里挖出来,贺铭灏没说江郁可身份,只说这是对傅总很重要人。
贺铭灏和医生站在病房外,后者说他能睡着是件很好事情,很多病人在手术以后都会疼得睡不着。况且江郁可腰侧伤口那深,要休息好长段时间才能出院。
“喂。”贺铭灏偏过头咳嗽声,疲倦地开口,“你先听讲,手术很顺利,度过危险期,现在人在你们家那个医院。如果你要回来就赶紧回来,他身边个人都没有。”
好会儿才听到傅黎商声音:“在机场。”
贺铭灏才发觉他真应该尽快手术。
本来傅黎商就把江郁可看得那重,现在他出这大事,贺铭灏再帮着江郁可起瞒他,真等傅黎商出差回来他还不得直接把自己撕碎?
贺铭灏还想多活几年,因此在江郁可被推进手术室以后直接拨打傅黎商号码。然而傅黎商似乎真很忙,贺铭灏给他打三个电话却直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他长长叹口气,只好给他发微信——发之前他还斟酌内容,怕傅黎商知道真实情况会方寸大乱,只说江郁可出点小意外,现在人在医院,让他尽快回电。
时装秀负责人发现贺铭灏迟迟未归,拨电话问他人在哪里。贺铭灏叹息道:“突然有点急事先走,到时候会重新看你们设计图。”
贺铭灏应声,手机那头男人
交代完事情贺铭灏便坐在椅子上出神,他回想起自己刚到医院那时,江郁可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身旁只有个护士,他忽然就觉得江郁可好可怜。
确实是很可怜,摊上这样父亲,碰上这样事,任何人听都会觉得非常唏嘘。
然而爱惨江郁可傅黎商好像更可怜。贺铭灏发散思维,心想连自己这种跟江郁可没什交情人都觉得不忍,傅黎商知道以后该会有多心疼。
他又叹气,贺铭灏已经数不清自己叹多少次气。单身二十几年贺少再次觉得情啊爱啊这种东西真好可怕,沾上就再也摆脱不。果然能温暖他只有他金钱,他事业。
傅黎商是在将近晚上十二点时候给贺铭灏回电,彼时江郁可已经脱离危险期,被转入普通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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