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许子墨微微瞪大
眼，唇也抿起来。他紧紧
盯着秦楚侧脸，先是露出不满神情，随后又深吸
口气，佯装平静道：“那你联系得到安泽吗，他才是球球主人，
们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才对。”
秦楚用力吸口手中烟。
助理此时急匆匆从手术室里跑出来，面带喜意，“你们是那只摩萨耶主人吧，这只狗狗真是命大，之前确实是心跳停止，可是刚才又突然恢复！”
“真？！”秦楚瞬间从座椅上站起来，许子墨也快步上前，仔细询问道：“现在情况怎
样？”
“不过狗受伤确实很严重，现在已经把扎进肺里碎片取出，清创缝合，暂时能做也只有这些，先住院观察下吧。”助理并没有把话说满，然而这相比较于刚才宣判死亡，已经是意料之外。秦楚握住拳抵在唇边，颤抖着舒口气。
也就不会再有什问题。
“这条狗真是福大命大，不过也不好说，先住院半个月观察下吧。”
听到这句话，终于安心些。球球还虚弱躺着，不过比方才昏迷样子已经好许多。它要被推出手术室，想要从地上站起，却疲惫踉跄下。
球球着急“汪”声。
“没……没关系，”大脑有些晕眩，这是死后从来没有过感受，大概是刚才救活球球后遗症。那痛楚不是臆想，大概确实有什东西从身体里被抽走吧……
“幸好……”胸口因为呼吸而快速起伏着，他并没有注意到边上许子墨复杂目光，抬起头问道：“现在能去看看吗？”
“嗯，请跟来。”
笑着揉揉额头，很快跟在球球身后。
许子墨大概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带着球球出去走走，却不小心让球球挣脱狗链，横穿过马路。也就是在那时，辆私家车直直撞过去。
“之前都牵好好……球球也很乖，可是走到那个路口，它就开始叫，下子就挣开……”他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嗓音能够平稳些，“秦楚……真很抱歉……”
秦楚坐在等候椅子上，脚边烟头已经有四五只。他嗓音因为吸烟而变得低哑：“球球是顾安泽养。”
“你和道歉，有什用？”话语中带着丝颓废，秦楚茫然看着沾染烟灰地面，不知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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