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布料抓在掌心,虞以诺手心里全是汗。熟悉薄荷味近在迟尺,Omega始终凝视着他,凝视着程屹闻淡定冷漠面容。
然后虞以诺就哭。
他哭得很伤心,泪水沿着眼眶滑落,从太阳穴滚进鬓发,又被厚实毯子吸收。虞以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都皱起来,看起来又很可怜。
记忆里程屹闻好像从没见
不知是酒精催化发情期还是Omega闻到熟悉Alpha信息素导致抑制剂失效,虞以诺独自待在这个安静到诡异房间里,没会儿就热得直喘气。
笼子并不是贴着地板,有格台阶这样高度。底下垫着好几层厚厚毯子,虞以诺扒着笼门站会儿,后来实在是受不身体里涌上来潮热,扶着笼门慢慢坐下来。
身躯撞击笼门,发出金属特有响声。锁和挂在上面铃铛同时响起来,发情期症状来势汹汹。毯子厚实绵软,虞以诺倚靠上去,脸贴着冰凉笼门,想靠这点微薄凉意去拽回自己岌岌可危理智。
韩霄半夜三更又打来电话传达程世泽让他做些事,等程屹闻整理完手头上工作重新回到房间,虞以诺已经侧躺在笼子里,夹着毯子把自己扭成团麻花。
整个房间都是甜腻浓重草莓香气,离开前程屹闻确实释放点引诱Omega发情信息素。今早天气预报还在讲未来周都在降温,提醒市民添衣。然而虞以诺已经出身汗,T恤黏在身上,他好像热得有些透不过气。
程屹闻脸色平静地走过去,走到虞以诺面前,然后蹲下来。
Omega紧皱着眉,仿佛在经历场非常痛苦非常煎熬酷刑。朦胧间他似乎听到微弱脚步声,虞以诺费力睁开眼,长而卷睫毛不住地颤抖。程屹闻垂着头看他,两人隔着层坚固笼壁,透过笼壁之间缝隙,好会儿虞以诺才辨别出眼前人。
程屹闻不是碰上过虞以诺发情期,只不过这次空气里Omega信息素浓度比任何次都要高,甚至隐隐有失控预兆。
欲望是画笔,反而把面前这张本就漂亮小脸描绘得更加秾丽。程屹闻蹲下便把背后光线统统遮挡住,Alpha静静地望着他,看着面前Omega艰难地伸出手,细瘦胳膊穿过缝隙,颤颤巍巍地拽住他裤脚。
虞以诺仍然维持着侧躺姿势,已经湿透额头乱糟糟地黏在额前。Omega手上也没什力气,程屹闻根本不需要做什,他只要耐心等待,那只搭在他裤脚上手就会自发地垂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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