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相触，程屹闻
手很冷。Alpha按着他手心抚平照片上褶皱，认真嘱咐道：“宝宝，这是
东西。你小心
点，不要弄坏
。”
虞以诺想把自己手抽出来，但程屹闻紧紧抓着他，Omega只能被迫看着张张照片放进他手心。
张张，程屹闻放每张照片动作都很慢。虞以诺垂眼凝视着自己掌心，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大喊快抬头不要再看，然而Omega却察觉自己根本挪不开目光。
这是程屹闻珍宝，但对于虞以诺而言却像是潘多拉魔盒。客房里安静极，只有照片从墙上撕下来时轻微胶带声。时间好像忽然变得特别缓慢，大概在撕完半面墙照片以后程屹闻攥住虞以诺不断颤抖指尖，把照片和Omega手指起攥在手里。
Alpha仍旧垂着眼睛，语气十分平淡：“为什
要洗标记？你很想离开吗？”
“不爱？”程屹闻略微抬抬眼，去摸虞以诺脸颊，摸到手冰凉眼泪，“还是说你已经厌倦。”
“宝宝，不想强迫你。”Alpha看着他，抬手拨开Omega衣领，盯着他如今干干净净腺体波澜不惊地开口，“所以你自己解释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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