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池里跳兔子舞钟小裴是第个发现情况,程屹闻长相似乎特别能吸引他,他头瞥就注意到在角落里打情骂俏这两人。钟小裴转圈,赶紧把项宇哲从人堆里挖出来。
“快看!”他高声喊道,“诺诺跟他男朋友!”
项宇哲只听清“男朋友”这几个字,他顺着钟小裴指方向望去,看见程屹闻惊讶道:“他什时候来?!”
“!也!不!知!道!”钟小裴把刚才见到情况告诉项宇哲,“跟你讲!刚才看到诺诺对着他男朋友又是抱又是笑!你能想象吗?!虞以诺对们只有不耐烦!”
在舞池里听人讲话实在是太累,项宇哲听得脸都快皱成团:“上次他带男朋友来别墅时候你没看见?!”
喝醉酒人常常会说自己没喝醉,但虞以诺几乎没有喝醉过,所以他很确信现在这种头晕目眩感觉是酒精带给他。
舞池灯光是紫色,游离在本就黑暗环境里。亮灯光照亮舞池里人,那些露骨欲望便隐藏在没照亮阴影里。
程屹闻推开他,虞以诺迟缓地动动手指,往前走去勾他手。他看着Alpha冷淡侧脸,舔舔嘴唇试探性地问:“……你生气吗?”
眼前事物都变成重影,虞以诺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去思考程屹闻刚刚说过话:“你是不是生气?”
程屹闻转过头,看着Omega被酒精熏得有些呆傻神态,摇摇头。
“看见啊但是没现在这亲密嘛!”钟小裴肩膀上突然搭过来只手,郁存在不
虞以诺想说自己并不是拒绝他,只是刚才那个瞬间程屹闻突然变得很冷漠,他看自己眼神仿佛在看个陌生人。虽然程屹闻直以来都对自己爱答不理,可虞以诺就是觉得不太样。
他无法准确描述这个感觉,就好像你在攀登座雪山时突然遇上雪崩,或者在出海时遇上海啸,灭顶绝望吞没你同时宣告着你之前所有努力都变成徒劳。
虞以诺愣下,舞池上灯光晃过他眼睛,迟钝大脑终于抓住被忽略细节——从前程屹闻会给他种喜欢你错觉,但在刚刚那个瞬间,他在很明确地告诉你,他根本不会爱上你。
他并不是怕程屹闻冷淡或者抗拒,他是在怕无论自己如何表达爱意,到最后程屹闻都不会爱上他。
如果说失去程屹闻是结果,那虞以诺就是在想方设法地延缓着这个失去过程。酒精、灯光和音乐掩盖住欲望暗流,虞以诺抬起手去摸程屹闻脸,Alpha皱起眉,避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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