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姐先到
医院打卡，然后跟隔壁科室
医生打个招呼：“何奕——
去接个病人，如果有其他病人来找你帮解释
下。”
“好师姐。”何奕从办公桌前抬起头，冲她温和地笑，“知道。”
虞以诺昨晚没有睡好，整个别墅都是程屹闻存在过痕迹，但唯独少这个人。在程屹闻消失后不久虞以诺跟郁存也离开郑家别墅，郑锦航瞧着虞以诺那脸色，就没差把“别惹”这三个字写在脸上。
他好不容易捱到天亮，郁存那边终于有消息。根据那辆二手桑塔纳找到那家商场，就如徐岷设想样，程屹闻和个陌生男人在商场里消失，后续监控就再也查不到更多内容。
郁存安慰他：“诺诺，要不你问问他身边朋友？或许他联系过呢？”
私人医院，她也接诊过几个类似病人，每个病人排异反应都不样，而之所以何奕前几天没有检查出症状，也是因为程屹闻没有主动讲自己腺体问题。
吴姐给程屹闻抽好血，示意他把棉球摁好。自徐岷听到药物学名以后他脸色就直不太好，她嘱咐吴姐：“明天你带他去时候小心点，不要让他在医院留下个人信息。”
“知道啦！”吴姐把东西收拾好站起来，“你不是知道平时在做些什
吗？病人隐私可是命。”
两人又说几句徐岷便送吴姐下楼，期间程屹闻在公寓里转圈。徐岷回来时候跟程屹闻讲自己要去上班，让他今晚好好休息。
临走前徐岷把纠结半天话问出来：“……你有没有标记那个Omega？”
虞以诺却觉得程屹闻不会犯这低级错误，况且昨晚他早就做过这件事。他想起来自己加过林树峰微信号，旁敲侧击地问他知不知道程屹闻近况，但得到回答在意料之内。
“他最近好像直在玩失踪，就几天前来趟学校，后来又失踪。”
程屹闻很直接地给他答案：“没有。”
因为职业缘故徐岷见识过太多离谱事件，他不知道在程屹闻身上发生过什但不妨碍他通过想象把可能发生事情拼凑在起。听到回复以后徐岷终于放下心，公寓门被关上，程屹闻站在客厅中央望着毫无人气空间，迈步朝浴室走。
程屹闻以为自己今晚睡不个好觉，但没料到他洗漱完沾枕头就睡着。然而人旦沾上某种习惯就很难改变，这将近半个月时间虞以诺每天都黏在他身上，如今程屹闻独自躺在床上，睡梦中总觉得少点什。
*
第二天，高级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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