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翻身去拿手机,又把何奕叫过来。
这次何奕见到虞以诺他身上痕迹比上次更严重,但是何医生专业素质非常良好,只做自己该做。他给程屹闻做个简单检查,然后下结论:“应该是类易感期。”
顾名思义类易感期和易感期类似,但前者持续时间比后者短很多,般天左右就会结束。何奕告诉他程屹闻
虞以诺幸灾乐祸地调侃道:“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吗?你应该赶紧找个Omega结婚,这样他就会对你死心。”
“不说这个,说就烦。”郑锦航岔开话题,“对,过几天家有个接风宴,你记得要来。”
虞以诺直接反问:“可以不来吗?”
“不可以。”
“好吧。”
你再好你也记不住。”
其实虞以诺是故意这说,他不喜欢麻烦,喜恶分明,跟不喜欢Alpha在感情上纠缠不清点都不像他性格。
“知道就好。”Omega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告诫他,“所以以后不要给发这种短信,每次看到都很想冲着你脸给你来拳。”
“不是很久没发吗!好不容易回国对你表示表示朋友关心,有什问题吗?!”郑锦航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说车轱辘话,他想到在郁存那里知道些消息,试探性地询问,“听说前段时间你跟乔景闹矛盾?”
虞以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告诉他:“郁存怎跟你说?”
“到时候把地点时间发给你。”
“知道,挂,去睡觉。”
早晨八点不到外面阳光就已经很猛烈,蝉鸣声声不停歇地嚎叫,喧嚣叫声仿佛它们再也等不到下个夏天。虞以诺坐会儿就觉得不舒服,他揉揉酸痛腰,探身走出去。
回到卧室时候程屹闻还是没醒,虞以诺重新钻进被窝想跟他起补觉。他侧身在程屹闻怀里找个舒服位置,Alpha似乎被他吵醒,皱皱眉却没有睁开眼睛。
接触到程屹闻皮肤虞以诺才发觉到异样,他蓦地抬头,去摸Alpha额头。
“他也没说什,就说乔景找你麻烦被你收拾顿。”对于乔景,郑锦航抱着种非常复杂情绪,“他又怎你?”
虞以诺冷哼声:“没什,些晦气事懒得说。”
郑锦航干巴巴地应声。
“他知不知道你回国?”
“你觉得呢?”郑锦航唉声叹气地跟他诉苦,“刚落地他就知道,要不是说们家人都会来接,怀疑他会直接来机场把绑去他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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