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扬失笑,在黑暗里准确摸到阮知宁脸颊,轻轻捏捏:“不是什重要事,先睡觉,明天再告诉你。”
话音刚落阮知宁立即放弃思考,没过多久贺斯扬就听到耳畔规律呼吸声。他摸索着把滑落下来空调被重新盖回去,想到刚才阮知宁回答还是觉得很好笑。
——大概两人在起久阮知宁被贺斯扬影响到,在他身上学到点属于贺斯扬聪明。只不过学只学表面,本质上阮知宁还是原本那个天真好骗性格。
直以来阮知宁都不是个很在意自己生日人,所以每年生日基本都是不记得。
尤其是去年,十八岁还赶上奶奶生病。还是周时记起来给阮知宁买个生日蛋糕,勉强把这个非常重要十八岁糊弄过去。
掉眼泪实在太费心神,贺斯扬好不容易哄好阮知宁,抱着人去洗澡,从卧室到浴室这几步路功夫阮知宁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
浴缸里水温比平时烫点,贺斯扬熟练地给阮知宁涂沐浴露。他低着头,视线从阮知宁发红眼皮上掠过,神情若有所思。
卧室里切都是阮知宁所熟悉,更何况此刻他被贺斯扬抱着,呼吸间满是令人安心气息。
贺斯扬转身去关台灯,阮知宁意识清醒点,含糊不清地喊贺斯扬。
不清晰光线笼出层虚虚光影,随即卧室陷入黑暗。阮知宁习惯性地朝贺斯扬怀里钻,副要把贺斯扬胸膛当枕头架势。
第二天是周六,阮知宁醒来时候枕侧已经没有人。他迷迷糊糊地去拿床头柜上手机,看见周时微信祝福还愣住。
——生日快乐宁宁!十九岁咯!今天是周六起出来吃顿饭吧!请客!们去吃大餐!
——你军训是不是结束!快让看看晒黑多少!
卧室房门紧闭着,阮知宁瞌睡醒大半,连忙给周时回消息
揽在后背上手抚摸着阮知宁单薄背脊,贺斯扬低低开口,是很纵容腔调:“不是困?现在可以好好睡觉。”
今天晚上阮知宁终于不用害怕自己会做噩梦,现实里贺斯扬对他如既往体贴温柔。
阮知宁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温柔背后编织出来牢笼,他闭上眼睛昏昏欲睡,朦胧间听到贺斯扬问他:“宁宁,有没有记得自己忘什事?”
“……什?”阮知宁慢吞吞地眨下眼睛,困得每个字都黏在起。
忘记事?最近是有什重要事情吗?阮知宁撑着睡意费力思索好半晌,困惑地做出个抬头动作:“是什……哥哥提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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