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贺斯扬声音从上方传来,阮知宁睁睁眼睛,脸颊贴着贺斯扬睡衣,靠得太近眼前景象变成不成形色块。他耷拉着眼皮,睫毛落在下眼睑上,阴影很深。
“明天吧,脖子上吻痕太明显啦……周时肯定要笑。”
其实不仅仅是脖颈,被睡衣遮掩住肩侧、胸前、腿根也都是清晰牙印。贺斯扬手上动作顿,倒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理由。
“好困哦哥哥……”隔着轻薄透气睡衣布料,阮知宁说话时呼吸喷洒在贺斯扬腰侧,“你不要吵,要睡觉。”
贺斯扬询问应该远远没有到“吵”地步,阮知宁显然是在埋怨某人昨晚霸道无赖行径。贺斯扬啼笑皆非地掐掐阮知宁后脖颈,顺着他话去哄阮知宁:“知道,不吵你。”
原本第二天阮知宁跟周时约好要出去趟,然而今天早上阮知宁站在洗漱台镜子前,愁眉苦脸地瞧着自己脖颈上暧昧明显痕迹。
冬天也就算,还能拿毛衣遮遮。现在外面每天气温直逼40度,阮知宁穿立领衬衫也遮不住这些由贺斯扬制造出来标记。
昨晚客厅里那面穿衣镜到底是给阮知宁留下点心理阴影,他很快瞥开头走出去。卧室里贺斯扬也已经醒,靠在床头看手机。
已经快早上十点,阮知宁却依然很困。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重新睡回去。
遮光窗帘挡住大部分光线,贺斯扬见到阮知宁去而复返,放下手机去揽阮知宁肩膀。
“就睡个小时,个小时以后哥哥记得喊,要起来吃午饭。”
“好。”
贺家人送礼物在个月前送到阮知宁手里,阮知宁收到后第个念头就是拒绝。但就同贺斯扬预料那样,碍于是长辈送,阮知宁又很难拒绝这些礼物。
贺斯扬拉着阮知宁安慰他,让他收下就行。也不是什特别贵重礼物,阮知宁考上大学他们也很高兴。
阮知宁皱着眉头沉思好会儿,才磨磨蹭蹭地把心里纠结问题问出来:“……哥哥。”
“怎?”薄薄空调被下阮知宁凑过来抱贺斯扬腰,贺斯扬低头目光就落在阮知宁露出来那截脖颈。
瓷白皮肤上面映着暗红色吻痕,高潮时留下吻、情话、动作因为这些吻痕变得有迹可循。贺斯扬伸出手指,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些印记,心情陡然好起来。
“不起床吗?宁宁不是说约周时?”
阮知宁怕痒似地躲下,回答嗓音还有点哑:“不去,等明天再去……”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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