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斯扬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和刚才那个女同学
样，做
相同
动作，说样话。
他抬起手，手指点在阮知宁脸颊，垂着眼睛称赞：“他好漂亮。”
贺斯扬和阮知宁有好些日子没见面，今晚之前卢秉哲给贺斯扬打将近十个电话，跟他讲今晚自己朋友酒吧开业，让贺斯扬定要来。
“晚上
有约。”贺斯扬怀疑A市新开酒吧老板都是卢秉哲朋友。
“你叫宁宁起来嘛！”卢秉哲不依不饶地撺掇着，“他感冒不是都好嘛！你叫他起来玩！”
到手机屏幕上照片，方形八人餐桌、皮革手扶椅、旧石壁炉。离镜头近是几个外国女孩笑颜，离镜头远是个染着棕色卷发外国男生。
是在暮山庄园遇见外国人。
同班同学放大照片，指指手机屏幕最远端露出来小半张侧脸，好奇地说道：“你看这个！这个侧脸！你没来之前们就讨论好久，都觉得是你。”
贺斯扬静静看着屏幕中央被簇拥起来小男生，合身纯白长裙，干净腼腆笑容，还有他唇瓣上桃色橘调口红。贺斯扬神色不变，听同学解释道：“这张照片已经有十几万赞，才刷到首页来。看评论下面都在讨论这个女孩子，说她好漂亮……”
她手指精准地落在阮知宁脸上，旁男生也凑热闹似挤过来，看到照片下面标注出来地理位置忽然怔住。
贺斯扬实在拗不过卢秉哲软磨硬泡，后来还是答应下来。想到上回带阮知宁去酒吧发生事情，这次贺斯扬到酒吧也不去卡座，直接拉着阮知宁坐在吧台上。
酒吧门口停车场停满车，贺斯扬找圈，最后只在个偏僻巷子附近找到停车位。所有酒吧氛围大多都是相似，吵闹又刺激。阮知宁脸新奇地盯着面前酒保调制款新鸡尾酒，反应好会儿才愣愣地转过头。
“……哥哥你说什
？”阮知宁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你要谈恋爱？”
“假如。”贺斯扬
“记得……”他看向贺斯扬，边回忆边开口，“之前贺斯扬是不是发过条朋友圈，好像是在个风景很好地方玩，是不是就是这个庄园啊？”
“是是是！你这说也记起来！当时还点赞呢！”
“去看看贺斯扬朋友圈……”
“早看过，他朋友圈三天可见！”
但是也有些人说不像，看着照片上露出来侧脸又看看贺斯扬，觉得还是贺斯扬本人更帅点，后来连老师都饶有兴致地加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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