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阮知宁听到那个熟悉温柔声音,贺斯扬低声开口,却是以个特别强硬口吻。
“过来。”
才刚到家,她并没有理会贺斯扬对于那些合同疑惑。那份收购案比贺薇颖想象中得棘手,而且因为内部斗争,对方公司临时找来个负责人搪塞。贺薇颖把堂弟当成垃圾桶,大声吐槽那些人浪费自己宝贵时间。
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水声,贺斯扬意思是想让阮知宁洗完澡马上去睡觉,然而阮知宁会错意,以为金主今晚是想做。因此阮知宁洗完澡连内裤都没穿,只穿件浴袍就走出来。
浴袍是贺斯扬尺码,穿在阮知宁身上松松垮垮。由于不合身阮知宁把浴袍腰带系得很紧,细瘦腰线看上去特别显眼。
他走出卧室出来找贺斯扬,贺斯扬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目光瞬间凝在阮知宁脸上。
深秋夜客厅里还是非常冷,不过阮知宁刚洗完澡,皮肤上热气驱散那点寒意。明亮灯光落在阮知宁身上,阮知宁被贺斯扬过于平静眼神看得脚步滞,怯怯地喊他:“哥哥……”
贺斯扬低低应,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去揽阮知宁腰。但不知道怎,阮知宁被贺斯扬看得心里发慌,身体先于大脑反应,后退步躲开他手。
等做完这个动作阮知宁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行为,贺斯扬随意地收回手,沉默地看阮知宁好会儿。
“宝宝,”贺斯扬忽然笑声,“你是在跟装纯?”
阮知宁也非常后悔自己刚才下意识举动,他慌乱地解释:“没有装……”
贺斯扬不置可否,他静静看着阮知宁慌张,落在他脸上眼神愈发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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