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宁可以很肯定房间抽屉里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
“哪……哪来?”
“昨晚你睡着以后叫跑腿。”贺斯扬隔着被子拍拍阮知宁,若无其事地说道,“不然你现在会更难受。”
药膏是青绿色,有股淡淡薄荷味。阮知宁咬着唇瓣捱过那阵古怪又清凉感觉,等上完药阮知宁整张脸都已经红透。
贺斯扬比阮知宁淡定许多,他转身放药膏同时喊阮知宁声:“宁宁……”
贺斯扬认真听会儿,发现自己听不清也就放弃。阮知宁边自言自语边试探着起身,然而上半身还没抬起来就因为突然疼痛摔回去。
“唔……”阮知宁不自觉地皱起眉,双手很快扶住他。贺斯扬把阮知宁抱上来点,替他揉着酸痛腰:“不舒服?”
贺斯扬平静询问反倒是让阮知宁瞌睡全都吓醒,他有些慌张地眨下眼,被窝里贺斯扬只手已经沿着阮知宁细瘦腰线摸下去。
因为是第次,所以昨晚贺斯扬也没有毫无节制地索要。不过就算如此,在给阮知宁洗澡时候贺斯扬还是发现阮知宁那处肿起来。
眼下那种熟悉被占据感觉又侵袭大脑,阮知宁反射性地发出声轻哼,双手抓紧被单。
阮知宁当作没听到,掀开被子迅速跳下床。腿酸是真腿酸,阮知宁踩到地板差点没有膝盖跪下去,贺斯扬眼疾手快扶他下。阮知宁飞快说句“谢谢哥哥”,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接着浴室里响起洗漱声响,贺斯扬想到刚才阮知宁通红耳廓,没忍住笑声。
——怎这可爱,贺斯扬默默心想,又觉得阮知宁果然非常特别。
两人是接近下午点钟离开,中途贺斯扬先出去趟,给阮知宁买新衣服再回来。
那条漂亮短裙如今已经脏到不能穿,贺斯扬给阮知宁买件纯白色毛衣和条浅色休闲裤,
好在贺斯扬手指很快就离开,阮知宁长长松口气。他觉得自己脸颊又开始发烫,这时贺斯扬放开阮知宁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上东西。
贺斯扬先是抽纸巾擦擦手指,或许是因为年纪小,阮知宁比他想象中得更敏感,摸就容易有反应。阮知宁刚调整好自己怦怦乱跳心脏,抬头就看见贺斯扬手里捏着支小小药膏。
“好像还是有点肿,过会儿涂药时候宁宁放松点。”贺斯扬触到阮知宁惊异目光,低声跟他解释。
阮知宁磕巴下,好半天才听到自己声音:“……哥哥,这是什?”
“药膏,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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