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宁喜悦不加遮掩,盖在身上被子滑下来点,露出阮知宁青紫斑驳脖颈。贺斯扬伸手把被子重新盖上来,低声哄阮知宁让他快睡觉。
得到想要回答,阮知宁弯眼睛,搂着贺斯扬腰终于心满意足地笑。
凌晨两点多,阮知宁在睡梦中不停地翻身。刚睡下没多久贺斯扬被他弄醒,摸索着按亮床头灯。
阮知宁睡相很好,所以能让他睡得那不安稳肯定是有原因。贺斯扬坐起来转过身,阮知宁闭着眼睛缩在被窝里,似乎很抗拒突然光亮。
贺斯扬皱起眉,低头去摸阮知宁额头,并没有发热征兆。他低声喊阮知宁几声,忽然注意到阮知宁稍显奇怪睡姿。
身去看贺斯扬。刚才洗澡时候阮知宁有好几次差点睡过去,眼下贺斯扬瞧着他杵着脑袋在自己面前乱动,抬着眼问阮知宁:“宁宁不是困?”
阮知宁没吭声,低下头来吻贺斯扬。贺斯扬被他压在枕头上,阮知宁伸出柔软舌头去舔贺斯扬嘴唇,把他唇瓣舔得圈湿湿。
贺斯扬被他逗笑,手掌去抚摸阮知宁温热脸颊,又说句:“小狗。”
阮知宁声音哑哑,他看着贺斯扬眉梢眼角笑意,嘴硬得很没有底气:“不困……”
两人挨得近,贺斯扬瞧阮知宁眼皮都快黏在块儿,也没有揭穿他。说是想要回复,阮知宁也不知道该怎开头,本来贺斯扬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事,见到阮知宁别别扭扭神情,也渐渐回过味来。
很快贺斯扬就找到让阮知宁睡得不踏实源头。
凌晨三点左右,跑腿小哥敲响酒店某个房间门。没过多久房间门打开,跑腿小哥把手里东西递给他,迅速离开。
临走前小哥看见这单跑腿客户,是个很年轻男人,不过望过来目光异常冷淡。
贺斯扬关好门,他走到床边,也没有打算喊醒阮知宁。冰冰凉凉感觉很好地舒缓那股胀痛感,贺斯扬站起身去浴室洗手,走出来时候困倦地打个哈欠。
床头灯
阮知宁又凑上来亲他,贺斯扬任由他吻自己,眼里笑意慢慢淡下来。
有点笨不太聪明阮知宁始终把别有用心写在脸上,在今晚过后终于钓到极其聪明贺斯扬。
智者不入爱河,不过从头到尾那个笨蛋好像并不是阮知宁。
“宁宁,”贺斯扬依然没有用“包养”这个词,昏黄灯光下他不明显地笑笑,很平静地做下这个决定,“们在起吧。”
原本还在苦恼阮知宁没想到惊喜来得那突然,他愣愣,使劲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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