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昨天事。”
“靠!好兄弟多祝福你句你不应该感激涕零?!”
“谢谢你好兄弟,也祝你长命百岁。”
太多句生日快乐,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听人都已经渐渐麻木。假如贺斯扬忘记某句某个人生日快乐,好像也是无关紧要。
下班后从会所里出来,凌晨稍显冰冷空气使周时不自觉哆嗦下。阮知宁亦步亦趋地走在周时身侧,看起来像是有什心事。
眼下也是如此,贺斯扬默默反驳汪颂凯话:“哪有你说那夸张,也没有那喜欢,没必要去要联系方式。”
已经快要凌晨三点,对于来Land会所消费客人们来讲这个时间点都不算晚,“Land”精致繁复招牌将会直亮到太阳升起。汪颂凯叫代驾,此时代驾正好出现在门口,打断两人谈话。
上车之后汪颂凯又困得开始打哈欠,他坐在贺斯扬左侧,嘀嘀咕咕地说自己先眯会儿,等到目地再让贺斯扬叫醒他。
他身形歪就倒在车座上,右手不小心拍到贺斯扬左手手腕。指尖顿时传来阵尖锐疼痛,汪颂凯痛得嘶声,指责贺斯扬是不是对他有意见。
贺斯扬视线低,目光落在自己手表上。他怀疑卢秉哲无赖传染给汪颂凯,因此很无奈地跟汪颂凯讲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
路灯把两人影子拖得很长,周时把揽过阮知宁脖子,在他耳畔笑着开口:“哎呀!不要想那多啦!客人给你小费你就拿着,他们又不差钱,你用不着替他们瞎操心!”
话虽如此,但阮知宁从来没有在那短时间里赚过那多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周时很贴心地帮他算账:“房租不要钱吗?水电费不要钱吗?奶奶还住院,给她请护工阿姨买好吃不要钱吗?宁宁,你没骗二没抢,这钱是你辛辛苦苦凭本事赚来,你根本没必要心虚。”
“跟你说,在那些人眼里六万块就跟六块钱样。所以你现在应该高兴,你上班第天就赚别
车厢里还有挥散不去酒味,贺斯扬降下车窗。道路两旁飞驰景色令路灯缩小成个个亮色点,成像于视网膜,仿佛变成副像素画。
今年生日和去年似乎没什不同,朋友们祝福,成堆礼物,吵吵闹闹生日宴,直到天蒙蒙亮聚会才散场。窗外吹进来风吹得贺斯扬有些睁不开眼,他偏过脸慢慢把车窗升上去。
“贺斯扬……”汪颂凯说着睡觉,嘴里却在喊贺斯扬名字。
“什事?”
“生日快乐,祝你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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