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禾佩服地点点头,摸出怀表看眼时间。三十分钟后,齐谦依然趴在茶几上纹丝不动,魏司哲估摸着也该缓过劲儿,于是照着齐谦脑袋胡撸把他头发:“最帅董事长,您不是扬言要灌倒何沅吗?”
齐谦盘腿窝在地上,右脸枕着茶几,迷迷瞪瞪地看向面不改色何沅。两个人喝量差不多,何沅属于醉就断片儿那种,但他酒量惊人,般人不是他对手。
齐谦花二十秒站直身子,先吸气再吐气,紧接着弓起右腿踩住桌面,高举右臂指着天花板,扯着嗓子大吼句:“大家好!叫何谦!”
何沅:“……”
楚嘉禾吓跳:“什情况?”
息,“们到”。没两秒,道身影敏捷地蹿到院门口,冲着刚停稳保时捷怒道:“今天不灌倒何沅,老子就跟他姓!”
斗地主连输四局,生日当天被何沅赢走四百块钱,齐谦火冒三丈地在大门前骂骂咧咧,何沅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望着从车上下来魏司哲和楚嘉禾。
瞧见蛋糕,怒火消减大半,齐谦脚下生风地跑过去,外包装上系着张漂亮生日贺卡。
“期待好久。”齐谦收敛玩闹,谢过楚嘉禾,“费心,小楚。”
楚嘉禾谦虚地说:“手比较笨,还望齐先生别嫌弃。”
魏司哲费劲地把齐谦拉回原位,头疼地划着额角:“估计还得再醉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齐谦感动地捧着蛋糕,霸占着楚嘉禾身旁位置,悄声道:“今儿你得护着寿星,姓魏要是欺负,你可不能当他帮凶。”
别说当“帮凶”,屋子人围着齐谦家茶几坐,啤酒按筐堆上桌,都没给魏司哲欺负齐谦机会。何沅拉帮结派使劲按着齐谦灌,魏司哲悠闲地像个局外人,时不时叉起块水果放进楚嘉禾盘子里,听着热闹在看戏。
“操。”酒瓶子砸在玻璃台面上发出记巨响,才刚五点,天还没暗,齐谦已然喝趴下。神志不清地咕哝着脏字,手腕脱力地垂在身侧,他脸红透,干巴巴地瞪着眼睛强撑着意识。
楚嘉禾第回见人这不要命地拼酒,神色担忧:“齐先生没事吧?”
“齐谦有个逆天本事,们谁都比不。”魏司哲剥着开心果,说,“别看他现在好像是醉,过半小时就能跟没事儿人样,然后继续喝,继续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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