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哲揽住魏桥,隔着衣服搓搓他胳膊,轻声说:“妈知道。”
见魏桥用手按按胸口
“老先生和班老师、咱们三个、还有咱俩合影,你让图片社都印成大尺寸,可以做个照片墙。”楚嘉禾跃跃欲试道,“印好告诉,去你家设计下。”
魏司哲说:“好,期待着。”
坐正身子,楚嘉禾拿出怀表,差五分钟七点,不能再耽搁,不然回养老院太晚,魏桥又该担心魏司哲开夜路不安全。
取到照片和摆台,魏司哲填写完加印及定制相框单子,站在灯光下将每张合照细致浏览。楚嘉禾与他头顶头,在看见被魏桥抬着前爪、浑身懒洋洋大橘子时,两人起笑出声。
返回养老院,魏桥戴着老花镜,从印好沓相片中选取三张放在床面,抽出夹在《春茶手记》里几张旧照,将它们摆成两行。
路面上车辆来来往往,灯火流萤似晃过保时捷车窗,偶尔曝光隐藏在夜色中秘密。车内温度攀升,魏司哲无数次截断楚嘉禾呼吸,舌尖卷过角落触感柔软,时而能听见细微低/吟。
魏司哲中途断开过次,想让楚嘉禾喘匀气息再继续。没两秒,楚嘉禾红着脸颊又贴上来,温融月光陪伴着他们漫长亲吻。
早已过取照片时间,魏司哲抱住楚嘉禾,感受着此刻静谧。深蓝夜空、耀眼星星、剧烈心跳以及亲密爱人,身心被强大而又温柔爱意席卷,楚嘉禾直抓着魏司哲手,留恋地不肯松开。
魏司哲说:“爸帮咱们拍合影,打算再印张二十寸,挂在卧室。”
“谁家卧室?”楚嘉禾把脑袋枕在魏司哲肩膀上,问,“你家还是家?”
照片是凝固时光。
“哎呀,老。”端着茶杯,魏桥叹道,“岁月不饶人啊,真不能回头看,这看就容易想起很多事儿来。”
“那咱就朝前看吧。”魏司哲坐到魏桥身旁,在狭窄单人床上挤着他父亲,“前面有们呢。”
“可是儿子,很想你妈妈。”魏桥拍拍魏司哲手背,口吻遗憾,“原本应该是四个人合影,却少她,妈妈才是最在意你过得好不好人啊。”
楚嘉禾把摆台支在床头柜上,冲魏司哲歪下头,示意自己回宿舍换工作服,腾出空间给父子俩谈心。
魏司哲笑道:“家。”
楚嘉禾说:“家卧室墙上也空着呢。”
魏司哲立即改口:“疏忽,再印两张。”
楚嘉禾边笑边问:“你家客厅有挂壁画或者照片吗?”
“没有。”魏司哲回答,“留给你来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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