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祂可是世间所有邪恶与罪孽形成最恐怖邪祟。
指不定哪天,祂就发疯,把陈山晚关起来,日日夜
可祂只是抱住陈山晚,埋首在他颈窝里,语气委屈:“没有说想要借题发挥想要什东西。就是……”
祂喃喃:“就是吃醋。因为太喜欢你,太爱你,很容易吃醋,阿晚。”
陈山晚被这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呼吸都滞涩起来。
他抿唇,抬手抚上郁睢脑袋。
郁睢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看他。
他回头看郁睢,便见郁睢幽幽:“阿晚,你真好受欢迎啊。”
陈山晚:“……”
他有些无奈:“只是约个架,你不也是看到有天赋人会想要约以后切磋吗?”
郁睢哦声,语气平平:“但只约过你。”
这话是真。
睢也确实干不什,祂倒是想做点什,但想也知道陈山晚肯定不会允许:“就是想知道。”
和陈山晚有关事,无论是什祂都想知道。
如果不能让陈山晚只接触祂,只看祂,不能将陈山晚关在只有祂地方,那…祂就退步,用知道和陈山晚有关所有来满足自己占有欲和掌控欲好。
陈山晚这回敏锐地觉察到祂念头。
他眼帘微垂,还没说什,对面离得有些距离松曦就轻咳声:“那个,无意打扰两位,但能否先同说说要去哪吗?”
视线交汇时,郁睢又勾起个笑。
祂凑上去,在陈山晚唇上落个吻:“不过阿晚,能感觉到你想哄开心念头…对于来说,目前这样就足够。”
祂现在会因为这个满足。
至于以后胃口会不会越来越大,祂也不知道。
贪婪是所有生物劣根,祂尤其。
从祂有意识开始,能被祂看到眼里、记住人名,只有陈山晚。
祂也只期待过陈山晚,无论是抱着什样心态和情感。
陈山晚顿顿:“那你想怎样?”
其实这话出口,就是郁睢可以提点过分要求也没关系。
比如祂心心念念好久但被陈山晚严词拒绝几个玩法,说不定陈山晚为哄祂能答应个,他总是心软。郁睢清楚。
陈山这边是安排地方给所有同意和平协议妖邪暂居,也是让他们彼此见个面,顺便商讨敲定下他们想要。
毕竟和平协议还有接下来为这个创办机构,不能是陈山晚言堂。
松曦离开后,陈山晚和郁睢也先回小屋。
他这小屋其实挺繁华且智能,该有都有,装修上也并不简陋。
只是还没进门,陈山晚就被郁睢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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