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他情绪是从灵魂最深处翻涌出来,让他不受控制地反手扣住郁睢手腕,语气也有点冷然:“这种事情只能和最亲密人做。”
郁睢又缓慢地眨下眼。
陈山晚不知道这个动作是鱼人本身就会,还是“他”在模仿人类,但又因为本来就不需要眨眼所以显得很奇怪。
那种非人痕迹太明显。
“那为什不能和你做?”
郁睢什都不懂,他责怪质问又有什用呢?
陈山晚只能告诉鱼人:“你那样是不对。”
郁睢也只会更加不解:“为什?”
陈山晚无声叹口气,只好祭出杀招:“因为觉得不舒服。”
郁睢低下头,哦声:“那不这做。”
他看着郁睢,仍然是不敢相信,
可偏偏郁睢下句话几乎坐实陈山晚不愿意去相信那个猜想:“但你那样碰,就舒服很多。”
陈山晚:“……”
他深吸口气,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被修剪得圆润指甲也嵌入软肉点。
是错觉吧?
“他”眸中闪而过晦涩。
陈山晚:“你以后别这样,行吗?”
郁睢歪着头,很是不解模样:“‘这样’是哪样?”
陈山晚抿唇:“就是你尾巴……”
“可这是因为喜欢你。”
面对人类太多条条框框,鱼人有太多
陈山晚看着“他”,真觉得自己良心好痛。
郁睢又问:“可是不舒服话,要怎做呢?”
“他”好像个好学求问宝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期盼着“他”老师能给出答案。
郁睢明明也只是问这句而已,陈山晚却已经自脑补到不谙世事鱼人被他拒绝后,想去找别人类纾丨解……
他心脏瞬间像是被无数细细密密针扎通,难以言喻刺痛和那种不爽让陈山晚原本难为情神色都在刹那间转变,空气中烧得黏丨稠暧丨昧气氛也跟着冷肃起来。
为什他刚刚有瞬觉得郁睢是故意。
为什他在那刹那好像捕捉到郁睢身上闪而过恶劣。
陈山晚在神经紧绷同时,困惑地看着郁睢。
就见鱼人那张瑰丽脸上满是种稚童般纯真。
于是陈山晚那满腔话句也说不出来。
郁睢说着,还用尾鳍蹭下陈山晚小腿,甚至把丝滑裤腿都往上带带:“而且刚刚是好难受。”
“你是为什难受?”
“不知道。”
郁睢眨下眼,比陈山晚还茫然:“也是第次这难受。”
突然隐约明白什陈山晚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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