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山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陈山晚感觉那个鼓包好像变得更大。
“……”
陈山晚在羞赧中忍不住想:鱼人,也会长瘤子吗?
【作者有话说】
那个鼓包贴着他脚心,严丝合缝。
“…你,”陈山晚不知道郁睢是怎,但他本能地觉得不对,甚至脑子里警钟都悄然在响荡:“尾巴这里怎这烫?”
郁睢说话声音还是那艰涩,带着点不易察觉喑哑:“不舒服。”
“他”用鱼尾隔着衣物蹭着陈山晚:“很不舒服。”
说着,郁睢还很委屈似:“你脚冰冰,能舒服些。”
陈山晚可以感觉到郁睢尾鳍压在自己膝盖、大腿上,还垂落点在旁侧,隔着衣物,若有若无地摩挲,叫他因为瘙痒,忍不住挣挣。
然后换来是双腿被绞得更紧,甚至在桌子底下彻底抬起来,全靠鱼尾支撑着。
陈山晚感觉到自己脚尖好像蹭到滚烫鳞片,又似乎是他错觉。
反正他低着头,用叉子割小块蛋糕送入嘴里,没有去看郁睢。
也因此错过郁睢那瞬间危险视线。
目前还是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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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晚脚心又被蹭下,难以言喻感觉瞬间在心里蔓延开,化作丝丝缕缕如同郁睢纠缠着他双腿鱼尾样,缠上他神经,要冲着他灵魂而去。
陈山晚耳根子不自觉地红透。
他真不知道郁睢这是怎,但他知道郁睢这个动作让他腿发软也发麻。
他抿着唇没有说话,想靠吃蛋糕去转移自己注意力,然而他那只脚都被烫得几乎和鼓包个温度,郁睢也没见好。
所以鱼尾又带动着换只脚贴着,细微地蹭着。
陈山晚又吃口蛋糕,然后就感觉到郁睢又动动。
陈山晚:“——!”
这次不是错觉。
他脚心真贴上片滚烫鳞片,而且凸起感觉还像是个鼓包。
陈山晚被烫得蜷缩下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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