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就不在意。
可现在……
郁睢动动手,掌心贴着陈山晚腰往后挪,隔着衣物压在陈山晚脊背上,然后微微用力,示意陈山晚低下来。
陈山晚不知道“他”要作什幺蛾子,反正是被“他”这个动作弄得脊背挺得更直,浑身绷到脚趾都绷紧,偏偏他反而现在没有感觉到太多危险信号。
陈山晚凝望着郁睢,到底还是俯下身,趴在“他”怀里。
他浑身紧绷着,终于后知后觉发现郁睢掐着自己腰双手用多少力,是他根本没法动弹逃走程度。
陈山晚抿紧唇:“…放手。”
郁睢低笑,看着在橙黄色光晕下陈山晚,眉眼柔和。“他”刚想再逗陈山晚句,就忽然感觉到自己心口有前所未有清晰跳动感。
这让郁睢自己都怔住。
“他”没有跟陈山晚说是,“他”从小到大被排挤,还因为“他”像个怪物。
他故意,而是课上教就是这样,而且这还是陈山晚因为感兴趣,后面再去图书馆查阅下,才知道这玩意儿。
他落笔很快,最后画从郁睢下巴尖往下滑,延伸到郁睢喉结上。
陈山晚稍稍用力,郁睢攥着他腰身双手就不住收紧。
倒不是怕,只是要花费全身精力去扼住自己恨不得现在直接翻身将陈山晚压在沙发上办那些肮脏念头。
陈山晚放下手,有点紧张地看着郁睢:“怎样?”
他脑袋侧贴在郁睢心口,耳朵恰好压在那处,瞬间就感觉到清晰有力心跳声。
陈山晚也时间忘要说郁睢有嘴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老动手动脚事。
陈山晚:“!”
他惊喜地在郁睢怀里抬眼看着郁睢:“成功?!”
郁睢低笑,
从小到大,郁睢心跳就很弱,弱到按照正常逻辑来说“他”像是下秒就要归西,和正常人心跳差别太大。
包括“他”呕血事情也是,做过检查,是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就是隔三差五就呕血,还发烧说胡话,就算不是烧迷糊时,也总是说自己要找个人。
二十几年前,信那些还很多,尤其郁睢是在个很小县城里出生。
大家都觉得他是撞邪,就连医生都在私底下这偷偷议论。
郁睢是知道。
郁睢很实诚:“想亲你,还想目垂你。”
陈山晚:“………………”
陈山晚:“?”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郁睢,脑子下子从正剧频道跳进全频马赛克频道。
陈山晚原本好不容易褪下温度耳朵登时红得能滴血出来,连带着脖颈都泛起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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