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山晚语气漠然:“向你许愿还不允许撤回吗?”
郁睢猜到他多半要算账,有点无辜:“阿晚,人类有句老话说得好,说出去话就如泼出去水,再说当时情况危急,也来不及等你修改啊。”
可陈山晚难得地主打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还在继续:“独自人扛下所有,然后再让别人忘自己都做什很酷是吧?像是个英雄是吧?”
他语调平平:“说起来你那个时候也确才十六岁,正好是中二年纪。”
郁睢微顿。
他也不知道为什,其实记忆中小哥哥形象并没有那清晰,和他好像也没有太多交集,但他就是……
陈山晚看向窗外,不高兴地呢喃:“也不跟告别。”.
陈山晚醒来时,第感觉就是头疼欲裂。
然后有双冰凉手覆盖在他脑袋上,指尖搭在他太阳穴和眉心,还有几根落在他头顶,像是按摩器似,给他按按。
“……郁睢。”
黑玫瑰消失不见,睡在他旁边小哥哥也不见。
他赤脚跑到走廊里,就见院长妈妈手里拿着不知名花走过来:“晚仔?”
她跟陈山晚说:“你床头花枯掉,惹虫,帮你把它埋在树下,就是大家之前埋小鸟地方。”
她把手里花递给陈山晚:“这是给你摘新花。”
陈山晚没有接,只是仰着头问她:“哥哥呢?”
“他”有点想笑,当然看着这样陈山晚,“他”是更想亲他,只是得忍住。
不然陈山晚怒气值只怕会无声地再往上蹿几个格子。
郁睢这回没辩解,而是果断滑跪认错:“阿晚,错,对不起。”
“他”边继续给陈山晚按摩,边俯下身,就连蠢蠢欲动
陈山晚身体有瞬紧绷,但在想起只有谁时,又放松下来。
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任由郁睢帮他按摩。
郁睢垂着眼,嘴角噙着笑,愉悦地看着陈山晚,手上动作其实是有几分生疏,毕竟“他”也是第次给人按摩。
但按着按着,就慢慢掌握技巧,熟练起来。
因为知道陈山晚没有睡着,所以郁睢低声问:“舒服点吗?”
院长偏偏脑袋,眼睛有瞬变得毫无光泽,陈山晚却没有察觉:“哥哥啊,他家里人来找他。原来他不是孤儿,只是跟家里人走丢。他回家去。”
陈山晚动动唇。
院长又把花往他面前递递:“去把鞋子穿上?”
陈山晚摇头也点头:“不用花,妈妈。”
他低着头,小声说:“只要那朵,坏掉也不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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