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无法呼吸感觉,可这次陈山晚没有将手抵在郁睢肩膀上欲要将“他”推
他冷漠地盯着掩耳盗铃“人”,心里郁结和那些不知如何形容烦闷情绪到底还是全部消散。
他抬起手,主动将自己手覆在郁睢手背上,什都没有说,又好似什都说。
郁睢心神动,将自己放得更下,下半身也缓缓成人型,连衣服都用荆棘编制好。
“他”撑在陈山晚上头,试探着在陈山晚唇上落个轻吻。
陈山晚没有躲避。
郁睢到底没忍住。
“他”失笑,胸腔震鸣着闷出笑意,给陈山晚按摩手也停住,变成抚摸。
“他”揉着陈山晚脑袋,喟叹:“阿晚。”
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样,陈山晚抢先开口,却和郁睢声音重叠响起——
“你最好闭嘴。”
荆棘都小心翼翼地缠上陈山晚手指,亲昵又讨好地蹭蹭:“别生气。”
陈山晚无情地:“别在这浪费时间,回去吧,不然你这六小时今天就不够晚上陪吃饭。”
郁睢停停。
“他”看着陈山晚,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阿晚,你不打算给开门?”
陈山晚面无表情地睁眼看“他”,他本来是要说什,结果话到嘴边,先被这场面给噎下。
于是郁睢呼吸停,不属于“他”、“他”从陈山晚那儿偷来心跳都跟着和陈山晚割席似,停滞瞬。
黑色荆棘控制不住地顺着杆子往上爬,缠上陈山晚脚踝,甚至还在往腿上、膝盖走,郁睢也探入陈山晚唇舌间。
又是个开始小心,然后慢慢变得炽热猛烈吻。
郁睢体温也在撕咬与掠夺中逐渐由冰冷变得滚烫。
陈山晚知道“他”在进食,但郁睢实在是吻得太深,也太重。
“你好可爱。”
“……”
郁睢果断选择撤回:“刚刚说什吗?”
“他”眨巴下眼睛,捂住陈山晚耳朵:“什也没说。”
陈山晚:“。”
因为郁睢整个“人”是半挂在他床头,“他”只有半个身子显露出来,剩下半截身子都是荆棘。
也不知道是“他”没预料到陈山晚会睁眼,还是“他”干脆不装。
反正这幕对于个曾经是坚定唯物主义者人来说极其冲击——再说就算不是,现实里瞧见这幕多少也会被震到。
所以陈山晚默默,那浑身凛冽气息都跟着退点:“…不开。”
也是因此,他原本冰冷话语都莫名变得像是在闹脾气地撒娇:“你就继续你那六小时防沉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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