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刚刚那样有多像在向“他”撒娇。
陈山晚默默,察觉到郁睢低下头似乎又想亲他,想也没想就抬手挡住“他”嘴:“郁睢。”
他没什威胁地警告“他”:“你别得寸进尺。”
郁睢停停,很是无辜地眨眨眼,没再继续,但悄悄在陈山晚掌心偷个吻,语气乖得不行:“好。”
陈山晚这才放下手。
郁睢稍稍松开陈山晚点,透明丝线藕断丝连,但最终还是落下。
陈山晚终于得以大口呼吸,他微掀起眼皮看郁睢,那双清澈眼难免迷离,眼眶也生理性地泛起微红,配上那精致到不真实五官,漂亮得令人窒息。
郁睢低垂着眉眼,眸中晦涩愈发浓郁发酵,静静流淌着,不知要流向何处。
“…不会死。”
郁睢声音沙哑,“他”替陈山晚揩去鼻尖上水光,指腹上属于陈山晚气息诱丨惑着“他”,郁睢还沉浸在陈山晚美好里,实在禁不住,又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丨舐丨吸丨吮,看得陈山晚原本还有点迷离眼睛登时瞪大。
烫。
因为缺氧在死亡边缘挣扎,陈山晚已经开始本能地在切空隙中奋力求生,汲取空气,脑海里那些情绪都混沌模糊。
郁睢吻却没有要停下来意思。
“他”疯狂掠夺着陈山晚气息,被压榨着分泌出来更多涎水于“他”而言简直就有着可怕吸引力。
只要陈山晚愿意张开嘴吻“他”又或者接受“他”吻,让他汲丨取和他有关东西,就算是现在要“他”跪下来,匍匐在陈山晚脚边学狗叫,辈子都做陈山晚狗,“他”也甘之如饴。
他手指微微蜷缩下,刚刚郁睢说话时,有很烫气息洒落,“他”体温也是,好像就是在…时变化。
——原谅从没
他耳根都红个透,时间忘自己要说什。
“你……”
陈山晚脑袋过于混乱,开口时口腔与舌头泛着痛麻让他说话都很含混,还在提醒他,他刚刚遭遇什样“下”。所以陈山晚没忍住:“说好‘下’呢?”
郁睢稍顿,从低笑转为闷笑,胸腔贴着陈山晚震鸣,弄得陈山晚有点麻。
“阿晚啊。”郁睢喟叹:“你真好可爱。”
郁睢隐隐要失控。
陈山晚被“他”按在床上,陷在被褥里,被亲得鼻尖都冒出层薄薄细汗:“唔……”
他终于抓到次空档,勉强想要阻止郁睢再亲下去,无力地攥下郁睢衣襟。
他感觉他要死。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他念头,这疯狂吻倏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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