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丨麻感觉带着微弱刺痛
陈山晚听见声轻笑。
声他熟悉轻笑。
从前觉得温柔风趣语调在此刻变得诡异,既有亲昵,也有几分漫不经心,语气也很是轻快,像是布局者成功收网得意与愉悦。
“阿晚,真高兴。”
只冰凉手覆上陈山晚脸,陈山晚咬紧牙,想躲却根本做不到。
冰冷湿润且柔软触感顺着足尖路往上,扫过陈山晚绷直到青筋都,bao起脚背,到脚踝时,已经开始逐渐升温。
荆棘还在不断收紧力道又放缓,像是怪物起伏胸膛。
陈山晚想挣扎,但不敢也不能。
不敢是因为就连私密地方,都被荆棘缠绕着,他真浑身上下,全是荆棘。
他似乎被什怪物当做美味食物,正以黑玫瑰花汁为蘸酱,细细地品尝着。
陈山晚这辈子从没有那刻是像此时这般屈辱。
他瞳孔不可置信地放大着。
陈山晚整个人都荆棘缠得很死,甚至连手指都被迫舒展开,弯曲不能也动弹不能。
他行动,全部都被荆棘所控制。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张被迫拉满弓弦,若有若无窒息感让他脑袋昏沉且胀痛,甚至隐隐约约还有点作呕感觉。
他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郁睢模样,尤其黑色荆棘直接将他眼睛完全缠上,让他陷入黑暗中。
其他感官也就更加敏锐起来。
陈山晚指尖都绷出粉红色,指关节也变成个色,在他冷白肌肤上格外醒目。
看得郁睢没忍住,垂首贴上那抹粉色,甚至过分地让荆棘给“他”让开点路,轻咬口陈山晚食指指尖。
陈山晚更加僵硬,他感觉这些荆棘像是缠到他血液皮丨肉里,绞得他无法呼吸。
猩红舌尖卷走漆黑液体,陈山晚能够感觉到有“人”在自己上头撑着,正在步步靠近他,他努力地在颤抖和各种交织在起酿成复杂情绪情况下保持冷静。
是谁?
是这个别墅里有第三个人,还是……
“……郁睢。”
陈山晚咬着牙,声音好似从嗓子里挤出来,又因为些动作而发着颤,因此显得无端甜腻。
很难受。
锁在他身上游走荆棘传来触感也没有多美妙,陈山晚绷直,并不全是被这些荆棘缠出来,也有自己原因。
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着颤,是恐惧,也是羞丨耻到极点愤怒。
让他丧失所有思考理智。
陈山晚后背脊柱沟那三枚朱砂痣都被黑色荆棘彻底覆盖,像是被什恶徒纠缠上脆弱小花,可怜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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