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迁:不听,老子现在个人住在家里别墅,除保姆和司机就没别人,别讲。弄得睡不着小心让你也睡不着!】
【康琛:啊呀老李个人在家,那快讲快讲@王瞿】
【李迁:……】
【李迁:康琛你完!】
显然李迁命不是命,陈山晚翻是聊天记录,王瞿已经把他听来传
“嗯,他是表哥。”
郁睢不经意地说:“父母早逝,又留下大笔遗产惹人觊觎,多亏他父母,才有个家,也没有被那些亲戚骚丨扰。”
实在不能怪陈山晚阴谋论,只是这真要素齐全。
陈山晚没忍住摸着手机搜索下“郁睢”。
结果是什都没搜到,但他看到群里有99+消息。
“你…有吃什药吗?”
“没有。”
郁睢声音轻轻,没有刻意显露出可怜,但恰到好处轻柔反而听着无助且脆弱,只要稍微有点同理心都会为此心上开出条裂缝,更何况是本就容易心软,还被“迷香”影响陈山晚?
陈山晚又看不见屋里郁睢是何表情。
那算计和轻勾起嘴角,宛若上位者戏谑与从容,都和他表现出来姿态完全相悖。
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凄惨。
在那个大家庭长大,他很快乐。
院长妈妈对他很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虽然偶尔有争执,可彼此都是对方家人,互相依靠着。
他也知道郁睢没读过大学,因为郁睢从十六岁开始就被关在这里。
“他们都说有病。”
是他大学室友群。
陈山晚在学校跟自己室友相处得不错。
他住是混寝,四人宿舍,两个富二代是金融系,另外个是学民俗学。他们有个四个人小群,平时主要就是那个民俗学室友在分享各种各样怪谈和鬼故事。
【王瞿:兄弟们!又听朋友说个关于别墅传闻!听不听!听不听!是男人就快出来听!】
【康琛:又来激将法?总是这套,无不无聊啊!】
精神病患者是需要长期服用药物,这点陈山晚很清楚。
所以他真忍不住去想这其中问题。
尤其……
虽然他没有这个屋子男主人联系方式,却也知道他姓“游”,而不是“郁”。
“郁先生您跟游先生不是亲生兄弟吗?”
郁睢轻轻地说:“但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病。”
陈山晚抿着唇:“他们说你有精神病。”
郁睢似乎是怔下,好会儿才出声,简简单单两个字,莫名让陈山晚脑补出阴谋:“是吗。”
……不是吗?
陈山晚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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