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们先前说好,谁背叛,谁就要去死。”
仇野扳住他脸,轻笑着啄下他单薄温凉唇,随即转身离去。
蒋文安从没想过,这个快如蜻蜓点水般吻,是他这辈子第次也是最后次和仇野亲密接触。
每每在梦中忆起,他都会在身冷汗中醒来。
没办法,他只能
“Ta-da——!”
仇野像个魔术师在做表演样扯下帷幕,向他展示他成果——保姆被绑在椅子上,从头到脚被胶带捆得十分结实,睁得溜圆双眼里噙满惊惧泪水,见人来,她只能呜咽着求救。
“怎样!”仇野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蒋文安喉头发紧,句话也说不出。
“怎在发抖?”仇野走到保姆身边,用他修长手指做梳子,点点细致而温柔地帮她把凌乱头发梳好,“别怕,很快就能结束。”
。
钟煦无所谓地耸耸肩。
蒋文安被气得低声骂句“无赖”。
钟煦阴恻恻地笑:“承认无赖,可你又是什好东西?你摸着良心好好想想,把仇野关进那种地方是人能干出来事吗?那些伤,你看不是眼瞎看不到?”
“跟你说不明白。”
他拿起脚边个5L汽油桶,拧开盖子,对准保姆脑袋浇点。
“可惜现在汽油还不太够,但等不及,想先给你演示遍,”仇野对蒋文安笑笑,“就从这里开始,火会顺着墙根烧到仇锐达书房,安安你说他看到着火会是什表情?猜他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蒋文安脊背发寒,连带着声音都比平常更冷:“你来真?”
“当然,”仇野扔下汽油桶,信步来到他面前,钳住他下巴细细打量起他脸,“们不是起计划好吗?你怕?”
蒋文安确实在怕,他不懂眼前这个俊美堪比天使少年,为什能如此平静地说出魔鬼样话来。
“明明就是你不占理!”
“是在救他!”蒋文安激动地低斥句,随即深吸口气强压下内心翻涌情绪,沉声道:“他在英国出生,直到他母亲去世才被接回国内,也是那时候被安排在他身边做个玩伴。知道他直不喜欢他父亲,也不喜欢那个总爱在背地里议论他身世保姆,他经常跟说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也只当他是过过嘴瘾发泄下情绪。”
回忆齐齐冲上心头,向来平淡声音此刻竟有些不稳。
“可他是认真。”
蒋文安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17岁仇野兴冲冲地拉着他到后院杂物间时兴奋雀跃模样,耀眼得令他挪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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