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护士明显是个新手，捣鼓
几分钟才弄明白电脑
访客登记系统，
听他们是来探视陪护仇野，她又不禁从电脑后抬起头来，多看他们两眼。
“有什
问题吗？”钟煦烦躁道。
“……啊，没有，”护士连忙摇头，“这栋楼是开放病房，您得去封闭区问下。”
“封闭区？”秦瀚微微蹙眉，“你确定他在那边？”
“
只能确定他不在这边，”护士起身给他指路，“您二位穿过大厅从那扇门出去，绕过花园和活动中心，就是封闭病区。”
着方向盘，沉吟片刻，才发出声感叹：“也许这就是命吧。”
钟煦抓着安全带，紧张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景色，抿紧嘴唇没有说话。
*
颐仁疗养中心，坐落在川安市开发新区，听起来像是养老院，实际上是所高级私立精神病院。因为收费高昂，所以来这里“休养”人不多，般都是些家庭条件优越且不想让外人知道病患。
只是等他们到那之后，发现临近大门口那栋四层建筑，东南角外墙从上到下都黑黢黢，连周围绿化都片狼藉，实在不像网络资料上吹嘘那样环境流，堪比度假胜地。
秦瀚点点头，带钟煦按提示穿过大厅，钟煦注意到他表情有些微妙，不禁奇怪：“封闭区是怎回事？不让外人进吗？”
“不是，”秦瀚解释道，“封闭病区是给那些所谓‘高风险’病人准备，比如z.sha评定高、,bao力倾向严重、出走风险高等等，家属可以进去陪护，但病人没办法随意离开。”
钟煦听到“z.sha”这里，脑子就转不动：“他不会z.sha吧？医生护士都不看着点吗？这里到底……”
“你先别激动，”秦瀚带他快步绕过花园，回身指下那栋险些被烧毁建筑，“如果没猜错，那应该是仇野手笔，也大概是他被送进封闭病房原因。”
钟煦眉头紧拧
秦瀚找保安打听下才知道，前几天有个病人半夜放火，差点把整栋楼烧毁。幸好发现及时，才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哦，”秦瀚心里有计较，特意多问句，“那放火病人呢，后来怎样？”
说着，他掏出根软中华，递到保安大哥手里。
保安推辞两下，便将烟收进口袋里，笑眯眯地答道：“听说是跑，具体情况咱就不晓得。不过出那事之后，巡逻查得可勤快嘞，兄弟要是有亲戚朋友住在这话，尽管放百二十个心！”
秦瀚笑笑，道过谢后，大步追上已经走远钟煦，和他起到接待大厅登记访客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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