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俊远说：“上面有密码，只有仇野能打开。”
钟煦好似没听懂，无措地四下看
眼，小声咕哝道：“定是
刚才跑丢，得找回来，找回来……”
沾着血迹
双手开始在积雪中翻刨，不会儿就被冻得通红。
“别找，”柯俊远按住他手，轻叹声，“带你去见他面。”
短百米距离，他三步滑，五步摔，还没跑到街角就已脱力地瘫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
寒风灌进衣领里，沁入骨髓冷。
钟煦打个激灵，随即抬手摸向自己脖子。
空。
什
都没有。
仇野赐予他那个黑皮项圈，也是他和仇野间最为深刻羁绊象征物，不见。
“去哪去哪去哪……”
钟煦失神地嘟囔着同句话，忽然发疯样抓挠起脖子，好像这样就能让已经消失不见东西重新出现。
柯俊远站在旁边静默看许久，越看眉头越紧，直到钟煦失魂落魄地把脖子抓出道道血痕，他才终于过去，阻止他自残行为。
此时钟煦已是泪流满面，失焦双眼中片茫然：“项圈呢？你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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