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拍桌子,站起来:“你放什狗屁!”
他转身要走,柯俊远拽住他手腕,同时钟煦掌心里手机响起来电提示。
是仇野!
钟煦脸上浮现出抹欣喜之色,他刚要接通,手机却被柯俊远夺走!
“还!”
柯俊远抿口咖啡,才说:“他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消息,知道家资金链有些问题,他便托人以境外公司名义向们注资,又在关键时刻违约撤资,害得柯氏股票大跌,项目停工,损失大笔钱。”
钟煦皱眉:“所以呢?”
“他差点就把柯氏搞破产,钟煦。”柯俊远双手交叠,倚在卡座里,优哉游哉,点要破产样子都没有。“他搞这大,估计是知道偷偷回来,还见你面,想报复吧。”
钟煦并不关心起因,他只想知道他刚才说仇野不会再出来是什意思。
“们柯家和仇家是世交,尤其是爷爷对仇锐达有过救命之恩。像仇锐达这种注重社会地位和名声人,肯定不允许仇野做出恩将仇报这种事。”
摔进沙发里。
他跑进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等到晚上11点,仍联系不上仇野和蒋文安,他给柯俊远打去电话。
“你要谈什?”
“明天晚上7点半,大学东门那家慢慢咖啡厅见。”
钟煦整晚都在持续给仇野打电话,但男人始终处于失联状态,到凌晨时,对方手机应该被他震没电,再打就是关机。
“嘘——”柯俊远按住他肩膀,不让他靠近,转而将电话挂断,“公众场合,你收敛点,别人都在看呢。”
“那你他
“……你是说仇野被他父亲关起来?”
“这不是重点,”柯俊远指下钟煦,“重点是仇锐达以后肯定不会让你再和他见面。”
钟煦下意识地摇头:“不相信,仇野就算要搞你,也肯定有他理由。”
“理由就是你啊,”柯俊远倾身将杯咖啡推到钟煦面前,“你就是让仇野发疯诱因。”
柯俊远挪到他身边卡座里,叹道:“总之你们是不可能,钟煦,你跟走吧。”
钟煦顶着黑眼圈便出门,配上他那头奶灰色头发和脖子上黑皮项圈,怎看都像是个叛逆非主流青年。
柯俊远关心地问:“你多久没好好睡觉?”
“少说废话,”钟煦按按眉心,哑声道:“说正事,仇野还在等。”
“是你在等他吧。”柯俊远看着他,“别等,他最近两个月都不可能再出来。”
钟煦猛地抬眼看向他:“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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