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意思,就是想问下当初到底是怎回事呀?”钟煦用词和语气很是谨慎,他怕不小心伤害到仇野感情。
可他又不想把这事憋在心里,成为个心结。因为仇野曾经跟他说过,他们应该是全身心交付与信赖,所以他还是选择当面问清楚。
仇野表情也很凝重,半晌,他沉声道:“对不起,骗你。”
钟煦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什意思?”
“果然肿。”
镜子里出现仇野愧疚脸,钟煦回身冲他笑笑,说:“看起来吓人而已,其实不疼。”
“去床上趴好,给你抹点药膏。”仇野转身进浴室洗洗手,然后将沁凉药膏细致地涂在钟煦红肿屁股上,再次道歉:“昨晚是失态,下手没把握好分寸。”
“真没事啦。”钟煦将下巴搁在交叠胳膊上,咬牙忍着疼,笑道:“这个药膏凉凉,还挺舒服。”
“那多给你抹点。”
,又拳打在蒋文安脸上。
蒋文安被打得脑袋歪向边,口腔里漫起血腥味,眼前也阵阵发黑。他缓片刻,才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垂头道:“柯俊远因为丢东霖项目,没有拿到实权,被他大哥排挤到临省……”
“那他今晚怎会出现在钟煦生日会上?”仇野用巾帕擦掉手骨上沾着血迹,眼神锐利地盯着蒋文安。
蒋文安沉默片刻,才答道:“对不起,是疏忽。”
仇野把沾血帕子丢在他脸上,活动着腕骨,沉声道:“收拾你东西,滚出去。”
“意思是柯俊远说对,”仇野坐在床边,脸平静地看着他,“确实是从他那里抢走
“嗯。”
房间里时安静下来,钟煦心绪不宁地趴在那,等仇野给他涂完药,帮他盖好毯子时,他突然握住仇野手腕。
“那个……”话到嘴边,他又有点卡壳。
仇野动没动,耐心等他下文。
钟煦犹豫再三,咬牙,还是豁出去地把昨晚柯俊远找他事说出来。
蒋文安怔,仇野已踩过满地玻璃碎片,上楼去。
第二天钟煦睡到中午才迷迷蒙蒙醒来,他浑身酸痛,不止是过度使用地方现在很难受,而且连屁股蛋都泛着痛感。
他站在落地镜前,回头看看,惊讶地发现两瓣屁股都红肿起来——手指印和皮带留下红痕,斑驳交错,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钟煦小心地用指尖摸下,“嘶”地皱起眉。
他安慰自己,不是仇野太粗,bao,而是他皮肤太敏感。就连被蚊子叮下,都要起很大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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