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野轻巧地摆手打断他,闭上眼,明显不想再提那些陈年旧事。
蒋文安怔怔看着他,跪许久,才扶着发麻膝盖轻步离开。
作者有话说:
今天无话可说,明天可能会断更天,也不定~
钟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他要求这两个字。
仇野回以“晚安”作为这通电话结束语,然后悠闲地转过头,看向已在门口静候许久人:“你什表情?”
蒋文安走到他面前,低声问:“您为什要这做?”
仇野挑眉,笑吟吟地看着他:“怎?又想去打小报告?”
蒋文安将头垂得更低,哑声否认:“不是。”
戏,有意思吗?”
“当然。”
仇野仰在躺椅上,回想起今晚钟煦举动,笑眼中闪动着兴奋。
“你不知道你惊慌失措表情有多棒。眼睛红红,浑身都在发抖,怕得几乎要把嘴唇咬破,让不禁去想,你如果被/操/哭话是不是也这漂亮。”
“你说,你是不是在故意勾引?”
“你不觉得驯养个人,很有意思吗?”仇野冲他勾勾手,蒋文安顺从地单腿屈膝跪在他面前,仇野手指便轻轻落在他眉间,“不管他戾气多大,脾气多倔,多抽几鞭子然后给点好处,就能让他俯首屈膝,乖乖听话。”
手指顺着鼻梁划下,掠过嘴唇与下巴,来到脆弱咽喉处。
蒋文安抬起头来,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才问:“您有这条狗还不够吗?”
仇野脸上笑意更深:“你怎能和他相提并论呢?钟煦至少疯得可爱,而你疯起来,只会把往死里咬。”
抵在喉咙处手指撤开,蒋文安眼神也瞬间变得黯淡:“这多年,您还是不肯原谅。当初事,也没料想过后果会那严重,如果知道……”
钟煦又羞又怒:“……谁勾引你?都不知道你是谁!”
“这才是乐趣所在呀,”仇野恶趣味地低笑道,“每天与你擦肩而过人那多,每个都有可能是,你无时无刻不在害怕,但还得强装镇定地社交、工作,多有意思。”
钟煦时气急,刚要破口大骂,突然想到男人今天给他“惩罚”,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回去。
“不错,”仇野很是欣慰,“以后还请你乖乖听话,毕竟那些你和之间秘密,也希望能独自欣赏,不是很想分享给另个男人看到。”
“现在,对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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