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看!?你……”
话说半,对方就掐断通话,把钟煦气得够呛。
不过很快,他就收到张对方发来照片。黑白两色,照是投射在墙壁上影子。
男人紧绷有力小腹和昂扬怒张轮廓不仅清晰可见,而且在光影渲染下,视觉效果被放得更大,虽然未露半点皮肤,但喷薄而出荷尔蒙已令人无法招架。
“你怎知道没反应?”
“就知道。”
听筒里传来两声慵懒低笑,听得钟煦更热。他稍微坐起来,掀开床帘透气,两条长腿悬出大半去随意晃荡着,神思微转,他说:“那你发看看。”
“嗯?”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
钟煦坐得更直:“证明给看。”
对钟煦而言,欲望闸门旦被打开,就很难再关上。
尽管他在内心告诫自己,上次那通连线只是对方恰好蒙对时机而达成场引诱式“语爱交易”,但食髓知味,更何况当时只进行半便戛然而止,他始终惦记着如果做到最后,会是什样。
他连自己都出卖,总不能没尝到是什滋味就罢手吧?
所以,当那人再次给他打来电话时,他没有拒绝。
但不得不说,那个挨千刀死变态在这方面特别会吊他胃口,接连几次都用那道酷似仇野声音把他撩拨得欲火焚身,然而等他想要更多时,对方却以此为要挟,反过来向他索取更多。
对面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钟煦盯着窗外日渐茂盛树冠,喉咙竟有些发紧:“你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心理变态,骚扰这长时间吧?”
男人被他逗笑:“这喜欢推理,怎不去写小说?”
这话听起来耳熟,但钟煦没细琢磨,他忙着以这个猜想为武器,不停攻击对方,也算是为这将近两个月积攒憋屈找到发泄出口。
谁知对方不怒反笑:“想看就直说,不用使激将法。”
钟煦越陷越深,但他无法抽身。
方面自然是因为他有越来越多把柄被对方掌控着,其中大多数还是他亲手发送给对方;另方面在他内心深处,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也无法否认是,他其实有点享受这种另类羞辱带来刺激感。
从宁泉出差回来半个月后,室友因为要去外省工作,提前搬离宿舍,只剩下他个人,钟煦在午夜低喘时就更大胆。
“今天这浪,”仇野低笑,“小心有人听到,控制不住过来办你。”
钟煦今天很爽,便好心情地和对面多废话两句:“哪有那多gay?再说你这种听现场版都没什反应,能浪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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