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开私密相册需要密码,不是他,又能是谁?
钟煦脸都白,他仔细回忆着昨晚发生切。
大脑片空白!
他手指颤抖着去翻消息记录,被迫将那些大尺度照片看遍,还没翻到对方消息时,变态来电就切进屏幕,把他吓得差点脱手。
冷静,定要冷静!
等钟煦彻底陷入深度睡眠中,他才起身,拿过钟煦早已结束通话手机,熟门熟路地输入密码,解锁屏幕。
钟煦累极,完全没察觉到身边有人,直到第二天早晨,他被醉酒后剧烈头痛折磨得难以忍受,才艰难地将眼睛撑开条缝。
“嘶——”
太阳穴突突地疼,钟煦没忍住低骂句脏话。
他手搭在额头轻轻捏捏眉心,等疼痛稍有缓解,才勉强撑坐起来。
仅剩思考能力。
“给听听,你平时是怎叫。”
声音像从电话里跳脱而出,就伏在他后颈处低喃引诱,钟煦脊背上汗毛都竖起来。
早就被酒精泡软意志力,此刻彻底瓦解。
他翻个身,捞过枕头和被子夹/在腿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身上仅剩那件黑色连帽衫下摆卷到胸口处,他几乎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送到仇野面前。
钟煦这告诉自己,不过接通电话那瞬间,还是没忍住破口大骂通。
他嗓子因为宿醉关系十分沙哑,骂起人来实在没什威力,对方听得直笑。
于是钟煦更加窝火:“你笑什!早晚有天要杀你!”
“哇,好骨气,好怕啊。”伪装后萝莉音腻得钟煦直反胃,“你生什气呢?昨晚可是你缠着不放,还直叫……”对方故意顿顿,装模作样地回忆下,“仇、野?是这个名字吧……怎,你不记得?”
“你放屁
掌心按到冰凉硬物,他低头看到手机瞬,额头青筋又开始突突地跳。
钟煦略感不安,他解锁手机,径直去翻短信信箱,结果满屏私密照,犹如晴天霹雳,险些将他当场送走。
私密相册里将近30张照片,被全部发送给那个变态。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叫啊,叫名字,快叫——”
絮语般轻笑,是最致命勾引,让钟煦浑身燥热难耐。
他夹/紧双腿,整个人如同置身海浪之中,随着大海韵律起伏蹭动。
他把脸深深埋进被褥里,像要闷死自己似,只在快要窒息时,再也按捺不住地拱起腰背,低喘着叫出仇野名字。
而仇野,就坐在床边沙发里,静静欣赏着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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