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
上学
时候从来不迟到。”
凌焰：“你厉害。”
江渝：“”
江渝好笑，“你们今天做什
？晚饭吃什？可以换
糖醋排骨吗？你还会做什？可以先买——”
凌焰眼睛
下亮，称得上闪闪亮晶晶那种亮，“土豆炖牛肉可以吗？不过只做过两次，但都不错！”
没有纪律吗？
还是曾芹管得太松？
“你怎还不去学校？”
江渝坐到桌边，注视着皮蛋瘦肉粥，真香。
凌焰抬起眼皮瞅他，小心翼翼，可怜兮兮。
江渝憋笑，“好”。
江渝边低头喝粥，边指指钟，凌焰飞快起身，背起自己装备弯腰穿鞋，脑子里飞速运转，想想，捏着鞋带抬起头道：“今天晚上有比赛，你要不要过来看？”
江渝觉得无可无不可，片刻点头，“好”。
江渝知道凌焰在想什，不过这件事真不是那好谈。
——也没什好谈。就是两个男人做有点奇怪罢。其余，江渝没有花费过多心思去察觉。
成年人世界就是这样。面对不想深究，有大把理由去遮掩和避开。
于是，江渝喝口粥，瞄眼凌焰，语气和平常样，没什起伏，只是道：“你知道你要迟到吗？”
凌焰闷声：“嗯。已经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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