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焰倒小碗醋,杯水,切两片生姜,然后搁在小碟子里给江渝送去。路过客厅时候,喻呈安已经睡得人事不知,跟在自己家似,还打起鼾。
江渝依旧维持着刚才姿势,只是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见凌焰推门进来,乌黑眼珠子便跟上去,眨不眨地注视着人。
也许是酒气上头热,也许是难受,江渝眼里没平日冷淡克制,眼眶湿润,眼角红着,加上慢几拍反应,迷茫得有些无辜。
凌焰拿出准备三样,跟
凌焰没有发觉自己脸红,嘴上反应比脑子快:“干、干什?”
江渝不自觉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笑。只是觉得凌焰这副蹲在自己身前,红着脸如临大敌神情很好笑。
凌焰:
感觉自己被嘲笑,但是没有证据。
江渝头很疼,他需要解酒药。
这想着,凌焰头也不回,就要往外走。
身后突然传来动静。
凌焰下意识回头。
原本被他好好安置在床上人,忽然坐起来,手撑着床沿,手按着额头,指节发白,似乎在很用力地抑制什。
凌焰皱眉,走回几步,蹲下身瞧江渝,这是喝几杯啊。
无墙可撞。
凌焰深吸口气,站着没动。
主卧很大,配备独立卫浴。躺在床上江渝无声无息,墙之隔也听不到门外那人动静。这样安静,更加放大凌焰失措。
他立时转过身,停顿几秒,狠狠抓把头发,想要将脑子里乱七八糟、逐渐偏离想法通通抓出来。
但所有动作都太过机械,等他回过神再意识到这点时候,心跳霎时如鼓。
凌焰明白,未等江渝再用他那嗓子说什,先步急急说道:“知道!你给待着别动!不许说话!”
江渝:
凌焰知道蜂蜜水和生姜还有醋对解酒管用。
但由于刚搬进来,厨房里根本没有蜂蜜。
生姜倒是有,是晚饭时候曾芹做饭剩下,醋也有。
三杯就能难受成这样?
“头疼?想吐?”
江渝抬头,意识里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也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但酒精让切变得模糊和缓慢,他听到自己开口叫这人名字。
“凌焰”
嗓音和平常不同,带着酒精熏染沙哑,还有些忍耐迟疑。
不能再待在这里。
不对——不能待在这人身边。
凌焰觉得江渝很危险。
平时危险指数也就够和他打打嘴架,但这个喝醉酒江渝,简直就是终极武器,光摆那就能造成十足杀伤力。
片甲不留都是轻,凌焰想,他这是神魂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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