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别,突然间把钟华甄压在床上。
钟华甄和他已经有过许多次,也清楚他想要做什,白皙脸蛋红阵,对他摇头道:“月事来。”
刻缠枝纹路镂空铜炉散出热气,室内温暖。
李煦手撑在她耳边,另手顺着衣襟慢慢解开,天
李煦天生麻烦体质,总能惹上各种事。
她手指碰到他身上疤痕,突然轻缩下。李煦身上有各种各样伤疤,大大小小都有,手臂,后背,前腹,就没有处是完好。
李煦没意识到她这个小动作,他手抬起,按住她手,转头挑眉道:“是不是想?想还敢生气。”
他精气神永远是恢复得最快,钟华甄歪头,眸眼看着他,上前亲下他侧脸。
她松手,坐回床边说:“昨夜确有任性之处,让你担心。”
李煦抱着钟华甄睡晚上,他睡得十分熟。
他嘴上说着不生气,但心中不知道在想什,抱她很紧,让她动弹不。血气方刚身体热得不行,明明是大雪天,钟华甄还被他抱出汗。
李煦在军营中起得很早,等到快天亮时候,他照自己平日习惯,自然醒过来。
钟华甄感受到他在检查自己脖颈伤口,他手指热,发觉没事后又收回去。
他起床动作惊醒她,钟华甄睁开朦胧双眼,轻揉眼睛问他要去哪。
李煦看向钟华甄,她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细肩圆滑,锁子骨精致无比,顺着微微敞开衣襟往下,就是雪白胸口,又绵又软,隐约可见条深邃沟线。
但她自己没察觉到,眼睛还看着他。
李煦不是什忍耐正人君子,他就是容易对钟华甄起反应,这点他从不否认,也没必要害羞,反正钟华甄是他。
他侧过身,大手伸过去,揽住她细腰。
钟华甄时不察,倏然就被他搂入怀中,手惊得抵住他硬实胸膛,讶然问:“怎?”
李煦坐在床边,打算穿鞋,他单衣没系紧,被晚上热得乱动钟华甄蹭开角,露出结实腹部。
他已经是个成熟男人,毋庸置疑,即便性子中偶尔有些从前胡闹蛮横,那也只是在钟华甄面前,旁人不可能见得到。
李煦回头说:“回军营去处理事,本来昨晚就该走,生怕你这臭脾气再也不原谅。”
他天天都说钟华甄脾气大,全然不知自己才是脾气最臭那个。
钟华甄也不知道说什,她从床上慢慢坐起来,伸手从后面抱住他脖颈,下巴搭在他宽厚肩膀,说:“你这些年总在外征战,要是把突厥事处理好,以后应该就能好好休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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