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溢昨晚被羞辱番,外边还有人抓着他把柄,他在心中积压几年憋屈爆发,想很久才想到来客栈谈判。
李煦浑身气压都很低,汪溢以为自己话招惹到他,李煦却没说别,只道:“墙头草不是那容易做,陛下给你赏赐已经够丰厚,你若想再帮着昭王
李煦知道自己在钟华甄事情上理不清,可他知道怪不她,他坐起来,手砸下床,又在屋里走来走去。
钟华甄在东顷山待年多,任何可能都有。他因为太想她去过东顷山宣旨,结果根本就没看见她,直接被她封信给劝走。
那时候是白天,难道她那时候就已经显身子?李煦走走停停,坐会躺会儿,侍卫才刚走没多久,查也查不到那快。
钟华甄对人戒备心高,旁人没那容易走近她心,她喜欢人只有他,如果被长公主强迫,硬要她生下钟家血脉,那她该多委屈?
李煦整整夜都没睡,等第二天侍卫传话说汪溢想见他时,他还不想出门。
来得及说,就被骂句晦气,街上百姓听他是那个汪溢,也有些避讳。
“天天出门好好,怎偏今天就出事?”昭王儿媳暗讽道,“也不知道是哪家没爹没娘畜生胡乱跑动。”
汪溢已经听习惯这些话,但他攥缰绳手还是紧,什都没说,任她在那里讽刺,官府来人处理残局,他道声告退,先步回家。
李煦人在暗中跟着他,看他回家狠狠砸次墙,又偷偷隐于暗处。
……
钟华甄不定对那个男人有感情,可怀胎十月生下来孩子,对她而言肯定不样。
他屈着腿,手肘搭在膝盖上,大手遮住眼睛,薄唇紧紧抿起条直线。
李煦从未刻意查过青州内部,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怎回事,如果是钟华甄,那她和别人是不是有过好几次才怀上?
他突然把枕头狠狠丢在地上,脑子就跟疯样,根本没法静下心去想这种事。
连她自己都提前试探过,还能有什第二种结果?
李煦现在还在想侍卫来回禀话,钟家血脉单传,长公主从哪抱来孩子?
他辗转反侧,恨不得现在就回去质问句钟华甄,但他现在在雍州附近,还得过两天才能走。
李煦住在客栈里,半夜都没睡着,他和钟华甄在起太久,对长公主印象也深刻,能呛声皇后人没几个,连宠妃都碍于张家不敢,长公主却是行素性子。
没人比她们钟家要受宠。
他抱着枕头,头撞墙,隔壁有人觉得吵,带着小二过来闹,被侍卫用几两银子打发去另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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