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咳嗽加重,已经好些日子没上朝,事情现在都交由李煦处理。
李煦惩治好几个尸位素餐*员,以儆效尤,又擢几位有实力有野心却不得皇帝喜欢*员,平衡朝政,他度把握得很好,朝政制衡之道比皇帝运用得还要熟练。
郑坛是个野心家,如今在朝已有自己方势力,与大司马不同是,他手上没有兵权。威武营兵在李煦手里,直在训兵,神武营训练力度更加,不是常人能忍,天掉队好几个。
但李煦给待遇丰厚,每日训练之后伙食比别处好上太多,还给家人置备专门宅子和片土地,连俸禄也高出威武营,想进来人钻破头,逼得里面人也只能咬牙练。
张相离世突然,突厥人尚未见踪影,皇帝亲自下旨彻查各大城门出入口,又严惩在市井造谣混混,即给张家交代,同时也是在帮钟家洗脱嫌疑。
甄顿顿,想起以前些事。
她最开始和李煦冷战时候,和三皇子李肇搭过线,他帮她隐瞒查到刺客跟相府有牵扯事,而她则把状元郎陆郴推去邺城做通判。
李肇守信用,这久过去,直没把消息告诉李煦。
于她而言只是小事,但放在李煦眼里,定是天大背叛,甚至可能比这次还要重。她身份从出生便被长公主定下,瞒他情有可原,但帮陆郴这件事,是她自己所为。
——她不仅帮李肇把,还和李肇起瞒下事情不跟他说。
知内情都知道这是太子殿下推动所为,但此举也说得过去,威平候府是大助力,张相又是太子亲外祖父,两方都得公正对待。
只能说是威平候世子运气好,她出现在张家时机不对,但也正因为这不对,大大减少她嫌疑,如果张相是在她走之后没多久出事,事情就算与她无关,这嫌疑她也得沾上大半,无法辩解。
皇帝今日早朝依旧没来,李煦坐在龙椅侧左方,听京兆尹周吝汇报这几日彻查情况。他手搭在扶手椅上,手指不自觉地摩挲。
周吝当年还是颗
前世刺杀长公主刺客现在仍在偏远之地,旁人不知道她为什查他,现在张相被人所杀,日后就算再怎有差池,这刺客也不会再出现再她们面前。
李肇也是聪明人,他不喜欢惹麻烦,多事不如少事,对双方都有利。
她轻声道:“南夫人,这种话不必再说,陛下那边虽未下令,但母亲意思已经明确,不必再做东宫伴读,也不会与其他皇子牵扯上关系。”
……
李煦从钟家离开之后,先回东宫沐浴番,换上蟒袍,入朝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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