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脖子都快浸入水下,沾水眼眸直望着他,可怜巴巴样,让他都想揣进怀里揉。可他来到军营里和别人相处这久,也知道钟华甄有自尊心,不会喜欢他那做。
李煦寻思麻烦,早知道就不去听别人说这种类型话题,难受极,换做以前,他肯定得把她好好抱个遍,反正都是他人。
钟华甄问他:“你最近怎样,庆王那边是不是还不行?”
“庆王虽是个大老粗,但人确实厉害,陆战不行,海上功夫厉害,父皇说他不容小觑,也没敢放宽心。”
他偷偷摸摸要往钟华甄那边挪,她突然道:“你背过身去,想给你擦背。”
,有人说他蛮横强硬,有人称他千古帝,各种各样,褒贬不,却少有人贬低他作战才干,再多,就算他这副俊朗面孔。
她长发浮在圆润肩头,柔顺温和,于钟华甄来说稍深池水,在李煦那里不过是刚没过胸膛。
李煦抬手撑头,看她躲得远远,也猜得到她在想什。军中常有这样人,看着人高马大,穿衣什都看不出来,打仗也是把好手,但缺憾就是缺憾,李煦也从不强迫别人随大众起做沐浴之类事。
“这半年几乎都在这边奔波,人都变黑,以前就不及你白,现在更比不上你。”
钟华甄抿唇,手往水下伸,按住他不安分脚后,又是顿,觉得他这人什都大,连脚掌也是宽大。
李煦愣愣,他想看着她,可他想要出口拒绝时心里又莫名不愿意,就乖乖转身,双手相交,趴在池边留个后背给她。
“今天怎?会儿心情好会儿又不好,可没招惹……你。”他话停在半,又强硬圆回去。
只皙白手从后慢慢伸出,从他木盆中拿走那块擦澡布。
李煦还是李煦,纵使跟别人学不少,骨子里依旧还是想什便做什
她道:“腿才刚受过伤,你不要和玩。”
李煦那边只觉她手又小又滑,这半年好像是长高点,但也就那点,在他眼里,就像越长越回去样。
“这时候学会怕?”他抽回腿,盘坐起来,“都不看看现在什时候,还不如待在驿站跟那帮人走趟,反正肯定能救回你。”
钟华甄睫毛像扇子样,她叹道:“若知道你在来路上,也不会跑出来给南夫人腾时间。”
“知道你进交州时就往这边赶,没想到还是晚来步,”他手在揉刚才被钟华甄碰过地方,“都快被吓死,路直冲过去,就怕你这娇滴滴身子被谁给冲撞……你离近些不行吗?说话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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