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坊近几日都十分冷清,为
李肇问:“你们到底想做什?”
大司马坐下道:“做什不重要,重要是三殿下态度。你是想救自己亲舅舅,还是想眼睁睁看着太子利用这件事监视郑家和冯家,都看你怎想。”
李肇并不胆怯,他眼睛直视大司马,握拳道:“若说只想救冯侍郎,大司马会怎看?”
大司马看他眼神中急迫想救人心思,慢慢点头道:“老臣自然愿意辅佐三殿下。”
……
拿过旁拐杖,慢慢站起来。郑邗事让他分神太多,每到晚上就容易眼睛看不清。
屋内拐杖点地声顿顿响起,他走到李肇面前,道:“在此之前,老朽有事想请教三殿下。”
李肇问:“大司马想说什?”
“陆状元去邺城事,你是怎做到?”大司马身形虽有佝偻,但施压时震慑依旧强烈。
李肇却后退步,他手紧握成拳,戒备之意浮于脸上。
李肇和大司马达成协议,被郑坛派人送出门。冯淑淑蜷在马车角不停抹眼泪,见到李肇就嚎啕大哭,李肇抱着她,撩开窗幔望别院中看眼,又慢慢收回视线。
宫中有宫禁,不许皇子在外过夜。他把哭得快晕过去冯淑淑先送回冯家,之后才开始回自己在外私宅,有人早早在那等候。
而郑坛在他们谈完事后就回屋看大司马,直接道:“父亲太过信任那小子,他若是趁机下手,防也防不住。”
郑坛十多岁起就在郑家,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虽不参与大事决策,但小事遇到也不少,对此最为熟悉。
大司马喝口茶,“李肇是聪明人,整个京城只有才能救冯侍郎,他还不傻。”
大司马抬手拍拍他肩膀,笑眯眯道:“三殿下不用紧张,老朽只是随便问问,若是说不出,也便算。”
李肇顿会儿道:“父皇喜公正严肃之人,重阳宴那天和父皇提舅舅事,发现钟华甄给他举荐魏函青,同他说魏函青年纪太轻,压不住人,到时反倒让皇家名声受损,他应该是已经答应钟华甄,稍有犹豫,便趁机提句陆郴。邺城虽远,但能捞油水不比别地方少。”
重阳宴那天李肇因为冯侍郎迁怒到钟华甄事不少*员都在说,大司马也知道。至于他所说邺城油水多,这也是事实,前几任通判都是因为贪污数目巨大被皇帝撤职问斩。
大司马仔细打量李肇表情,没发觉有异常,更不像在说谎,他拄着拐杖缓缓回座位。
“三殿下应该也听说坛儿去提审冯侍郎,人没见成,最后还被赶来太子殿下训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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