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初见时,他交来那瓶所谓解药,就已经动手脚。
也对,像封彦那种疯子,怎会甘心乖乖去救情敌呢?
换作是他也不会甘心。
可叹啊,可恨!
他也不甘心!
萧绝这才意识到可能出问题。
“在房间书案上盒子里。”
傅少御赶忙奔回房间去找,翻出个白瓷瓶子,里面淡绿色药膏已所剩无几。
他把药膏交给巫山云,对方闻闻却道:“这个无毒,还有吗?”
傅少御看向萧绝,对视片刻,他忽然想起封彦,心蓦然紧。
傅少御腾地坐起来,快速号号脉,就赶紧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跑,路喊着“姑姑在哪”。
洒扫院子小厮赶紧跑去传话,巫山云和傅战风前后从花厅跑来,把人迎去暖阁。
萧绝疼得把嘴唇都咬破,却还在逞强,“没事。”
已有过次经验,他做足心理准备。
上次脸颊伤口疼三天才见好转,他这前胸后背那大片伤痕,肯定要痛个十天半月。
丝毫嫌弃?
明明他最心疼他。
萧绝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该死!”
傅少御低啐声,是骂自己愚钝,也骂萧绝癫狂。
明明饱尝痛苦才换来如今这样副完美无瑕模样,傅少御还没好好触摸感受过,他怎甘心这样去死?
萧绝攥紧袖口,望向傅少御,低声唤他御哥。
傅少御悔恨万千,他恨自己明知封彦恶毒心性还没能多加防备,简直愚不可及!
“去找他!”
傅少御转身欲走,被萧绝扬手拽住手腕。
萧绝也同他想到处。
庆幸是,封彦那晚给他药瓶并没有扔,巫山云仔细检查后,问萧绝:“中过蛛毒?”
“是。”
萧绝点头,已猜到她接下来结论。
怪不得,封彦临死前会对他说那句“在地狱等你”。
忍忍就好。
“噤声。”
巫山云淡淡瞥他眼,号完脉后又扯开他衣襟,指甲划破胸口小块皮肤,血珠沁出来,红有点发紫。
“药膏。”
她言简意赅,傅少御急道:“乖,快交与姑姑看看。”
又是拳狠狠砸向树干,手背关节处见血色,火辣疼痛刺激下,他冷静下来,擦把脸转身飞奔回府。
他要回去好好抱抱他。
推门而入时,萧绝伏在床上没有动弹,傅少御颤着颗心走过去,躺在旁边把人搂进怀中,叹道:“你瞒着做这些傻事,可知也会心疼难过?”
怀中人微微颤抖,他颔首在萧绝发顶印下吻。
目光不经意地扫,他发现萧绝在咬着嘴唇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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