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沉默中将整间宝库搜个遍,除去那几页剑谱手稿和画卷,再无任何线索。
他们开始寻找出口,然而整个山洞似乎在此形成个巨大闭环,将几人彻底封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们要不要尽早折返,想办法把那块石头挪走或是劈开?”施奕席地而坐,靠着条桌腿,歇息片刻。
燕飞霜也要靠在他身边坐下,傅少御将那张太师椅拖过来,道:“你坐这,地上凉。”
桌案上传来声嗤笑,傅少
这桩血案时间过去太久,当年他们这些小辈甚至还未出生,若真想弄清事实真相,简直难于上青天。
“待回上冶,定要好好问问爹爹,没准儿他知道些当年之事。武林怎能容忍这种恶人呢?”
萧绝冷不丁地开口:“上冶?”
路冷冰冰人忽然主动问询,其余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他却目不转睛地看着燕飞霜。
“……啊,”燕飞霜想看萧绝又不好意思对视,目光因而有几分躲闪,“是上冶人,月泣凤箫燕无计是爹爹,萧公子……去过上冶吗?”
“天啊——”
燕飞霜走过来,看到画中惨烈之景,悲愤至极,还掺几分不忍:“世间怎会有如此恶毒之人?为本剑谱,就能做出屠人满门这等惨绝人寰恶行?他就不怕做噩梦,遭报应吗?”
萧绝哂笑,崔玉书教他“杀人先诛已,诛己先剜心”,个没心东西,哪里会怕、会悔?
更何况,他现在已不必担心报应这回事。
燕飞霜没注意到他表情,皱着柳眉,继续道:“若这画是真,那……岂不是当时参加宴会宾客都难逃死劫?”
岂止去过?
还有笔旧账留在那里,尚未清算。
萧绝眸光转冷,不答言,转而去别处翻找东西去。
燕飞霜有点尴尬,手指将袖口绞缠起来,圈又圈。
“他不善与人打交道,霜妹切勿介怀。”傅少御及时解释,燕飞霜紧抿朱唇摇摇低垂头,只当萧绝还是在怪她寒潭事。
说完又觉得不对,她抬眸主人,竟厉害至此吗?以敌众,怕是不能吧?”
施奕怔,道:“也许……是带他鹰爪提前预谋,趁宾客酒意正酣时动手。”
“不会,”傅少御摇头,“踏仙阁脱离赤月魔教来中原,至今也不到三十载,细算时间,那时崔玉书尚未在中原立稳脚跟,若是犯下如此大案,激起武林公愤,踏仙阁怎会留存至今?”
室内陷入阵沉默,这话说得在理,可若当真如傅少御所言,那当年凌氏血案背后真凶,就肯定不止崔玉书人。
良久,燕飞霜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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