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梦境里,时舒没有抗拒他亲吻。他们在附中操场上亲许久,久到日落月升,田径场上灯都
相比找不到同学和老师,时舒觉得始终沉默梁径更可疑。
绿茵场上青草芬芳,刚浇过水土壤散发出阵又阵湿润气息。
“不说算……”时舒好奇心在他梦里减弱不少。嘟囔着说完,时舒移开眼,继续在操场上寻找。
忽然,注意到什,梁径上前,握住时舒左手。
时舒不解:“干嘛?”
他们很快来到操场。
但这里空无人。
时舒环顾四周,疑惑道:“记错时间?可铃都打……”
他站在跑道上自言自语。身旁,梁径还是非常专注地看着他。
梁径心底很清楚这里为什个人没有。
时舒被他吓跳:“醒不起来!快点!今天要测跳远!”
明明自己也是副刚睡醒模样。头发乱糟糟,眼角还挂着打哈欠眼泪水。但瞧着十分机灵,冲人说话时候,眉眼朝气蓬勃。
梦境之所以是梦境,是因为当这个人出现后,此前所有背景都变成空白片。
只剩眼前这个人。
梁径瞬不瞬地注视他。
许久没这样熟睡。
以至于睁开眼看到异常灿烂阳光,梁径都有些恍惚。
明媚斑驳光影带着点热度照在手背。窗外暖风袭人,高高玉兰已经开波,雪白丰润。栀子花香气却还似有若无。
下秒,梁径就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正趴在桌上。眼前是张没写完生物卷子。
随即,梁径就笑。笑容俊朗。
他举起时舒左手。不知何时,无名指上,戒指微光闪烁。
时舒困惑:“咦,这是什——”
嘴唇被吻住。
画面变得柔和。像是下着雨黄昏,暮色旖旎。
因为这是他梦。
在他梦里,只有时舒。
时舒扭头对他说话:“梁径,怎办?”
梁径不作声,还是看着他,似乎要看到地老天荒。
“干嘛不说话。”
好像第次见,又好像见无数次。
时舒摸不着头脑,可上课也实在来不及。他把拽起梁径,“走!”
脚下倏地变成附中楼梯。
他们级级往下奔。
两侧墙壁,跟随他们步伐,不断朝前伸缩、波动跳跃,明亮光线里,呈现出种光怪陆离绮丽和梦幻。
耳边传来有些熟悉嘈杂、桌椅磕碰动静,还有肩膀不断被人推搡。
“梁径……梁径……梁径!”
“再睡就变成猪!下不下去啊?方安虞他们都下去……梁径!”
是时舒。
梁径猛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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