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老公教你怎翘。”
“这几天都睡不好。”忽然,梁径看着他说。
时舒依然闭着眼睛,语气凉凉:“是没空睡,你有空睡还睡不好。”
“身在福中不知福。”
梁径好笑:“哪里来福?老婆都不在身边。”
时舒忍不住笑。
,它是没多大兴趣,不会就转回去,蹲在时舒背上甩尾巴敲时舒脑袋玩。
视频上两人相视笑。
“什时候回来?”时舒问他。
梁径站起来往车边走:“还有两家没谈。最快下周三。”
时舒算算,这趟都快十天。
他觑起只眼打量梁径,黑白分明眸子转转,没说话。
等梁径那边入夜,时舒和他说晚安后,过十几秒,梁径忽然收到时舒发来张照片。
圆润粉嫩臀瓣朝着镜子翘起来,雪白兔子尾巴短绒绒,两边勒着缎带下露出点红痕,又纯又色。
梁径弯起嘴角,轻轻笑下。眸色却极深,甚至有些阴沉,他盯着照片,像是要吃人。
半晌回道:“会不会翘?”
“好吧……”他歪头靠上手肘,不说话,有点不高兴样子。
梁径笑:“老婆。”
时舒闭上眼,觉得他天天只会叫老婆:“干嘛。”
梁径坐进车里,叮嘱他:“今天早点睡。”
“知道。”时舒张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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